就表現好了?你這女人就是故意跟爺生氣!”
展小憐抿了抿嘴:“我沒跟你生氣,我只是……只是……”她抬頭看著燕回,說:“我只是覺得,自己不會再接受另一個男人而已。抱歉燕回,我一直不覺得我們會有結果。”
燕回閉目,然後睜開,拉著展小憐手腕的手就沒鬆開,伸手掀開身上的被子,壓根沒有鬆手的轉變,說道:“怎麼不會?你就沒打算給爺機會,爺他……”燕回立馬住嘴改口:“爺保證發誓你不信,爺說什麼你都不信,你讓爺怎麼辦你說!展小憐,別說爺沒跟你說過,爺說了,爺就是惦記著,你這輩子,要是不跟爺一回,爺這輩子都不會傷心,你想擺脫爺,成!你跟爺成一回,這次你要是走了,爺就放了你……”
展小憐被他拉著手腕,低頭沉默。
燕回左右看了看,突然從病床上站起來,強行拉著展小憐走了出去,一邊走一邊左右看,似乎在找什麼地方,展小憐扭著手腕問:“燕回你幹什麼?”
燕回一直把展小憐拉到了專門給人給包紮傷口的包紮室,在裡面兩個金髮碧眼的小護士的注視下,彎腰從下面的托盤裡拿出一把護士專門用來剪斷紗布或膠布的剪刀,往展小憐面前一站,嘴裡說道:“燕回今日所言,字字句句屬實,要是有半句假話,不得不死,就像這根手指!”
說著,他卡在左手小手指上的手術用剪刀猛的一使勁,那根小手指頓時流血滿地,展小憐瞬間衝過去抓住剪刀的單邊邊刃,衝著他大怒:“你幹什麼?你好好的發什麼瘋?!”
展小憐的手抓著剪刀口,燕回的拿剪刀的手沒敢繼續往下壓,而是看著她認真的說了句:“爺說什麼你都不信,爺剪下一根手指,這樣你信不信?要不然,爺剁下一隻手,這樣總該可以吧?你這女人,總的給爺機會是不是?你把手拿開,爺空口白話說的爺都不信了,爺就剪一根手指給你,實在不行就剁一隻手,這樣你是不是就會信了?”
展小憐死死的抓著那把剪刀,看看周圍神情緊張聚在一起竊竊私語的人,又看看燕回握著剪刀的手,然後她略顯慌亂的點頭:“我信,你把剪刀放心!”
燕回追問:“你真的信?”
展小憐繼續點頭:“對,我信!你把剪刀放下!”
燕回猶豫:“騙人怎麼辦?你這女人要是騙人怎麼辦?你說信了,轉臉就要跟爺說些亂七八糟的話。”
展小憐搖頭,伸出一手輕輕的去握燕回手裡的剪刀,嘴裡說了句:“不會,我以後都不會說,我保證,你要是不信,我也可以剪一根手指給你……你把剪刀給我。”
燕回手裡的剪刀被展小憐拿了下來,她反手遞給身後擠在一起的護士,護士長急忙把剪刀拿了過去。
展小憐滿手的血,她拉著燕回的根本,把他的手送到那些護士面前,說:“請幫忙止血,謝謝。不好意思嚇到大家了,他剛剛跟我吵架,鬧脾氣,實在很抱歉。”
燕回剛剛拿的那刀是把小的手術刀,首先拿在手裡的姿勢就不順手,所以手術刀鋒利的刀鋒割傷了燕回手指的皮肉,但還沒有傷痕到骨頭,所以就被忽視縫了幾張包紮了一下,又被送回病房了。
展小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把燕回送回去,在旁邊坐著發了一會待,半響站起來說了句:“我要回去了,小寶放學了,我要去接他。”
燕回一骨碌坐起來:“爺好了,爺陪你去接。”三好男人不都是女人幹啥男人都跟著?燕大爺決定從今天開始,做三好男人,完全把這女人給拿下來,這樣才不枉他差點剪斷那個小手指。
展小憐回頭瞪了他一眼:“我不想小寶看到一個木乃伊,你躺你的,我先走了。”
展小憐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剛好有護士要給燕回打消炎針,那手指傷成那樣,不扎針不行,展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