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有事,僅剩的一點兒心思都被容綰吸引著說著話,並未注意到孤濯的異樣。
之後的路程,孤濯都沒有再上馬車。
容綰雖然納悶,可還沒等她去問他,目的地就已經到了,潼關和長安本來就近,昨天已經走走停停的趕了一天的路,雖然慢悠悠的過來,但也其實沒有剩下多少路程。
車馬隊伍來了長安後,容綰,孤濯,慕容名在一間客棧,因為有慕容名的關係,所以孤濯也沒有特意的多找客棧,且也沒有清理閒雜人等。
周諭鈞與容綰告辭,就回去了周府。
楊孜墨卻大有賴著不走的意思,“綰綰,你在哪裡我就要在哪裡。”
容綰頓時臉色就不大好了,“少將軍還是回楊府去吧,我不用你來管。”
楊孜墨不樂意,“這怎麼行,你是我的未婚妻子,我必須要將你看管好,而且你如果不願意跟我一起回楊府,那我也不回去。”
旁人不知道的,還道楊孜墨痴心,是個好男子,容綰卻苦了一張臉。
孤濯就道,“你不擔心楊府出事嗎?”
楊孜墨就是認為不跟著孤濯,容綰二人,楊府才會出大事,所以才想要賴著不走,並且他在這兒,也可以膈應這兩人不是?這兩全其美的辦法不用白不用,
“楊府能出什麼事?”他問道。
孤濯嘴角勾了勾,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那也行,你在這兒。”
楊孜墨頓時有些不好的預感冒了出來,結果,緊接著他就看見孤濯的隨從過來,附耳在孤濯耳邊說了些什麼。
孤濯就望著楊孜墨再次詭異的笑了笑。
楊孜墨的理智告訴自己留在這裡才是上上之策,可是卻不放心楊府,不過他也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吩咐了隨從將房間安排好,自己則帶著其他的人離開,並且一去,就沒有再來客棧,似乎被什麼事給牽絆住了。
容綰好奇,問道,“他怎麼了?”
孤濯笑道,“楊大夫人呂氏,以及柱國公楊忠,還有他的弟弟楊堅都回來了長安。”
怪不得楊孜墨慌慌張張的就走了,原來是他父親母親弟弟回來了,那宇文泰不是也回來了嗎?上一次孤濯就告訴過她,宇文泰請了楊家的人去玩,去‘喝茶’,所以楊孜墨才改變了主意不再刁難他們,不但放了行,還一路護送他們,雖然孤濯不需要他護送,但他一路也還算識趣,沒有打擾孤濯以及容綰他們,所以孤濯才沒有繼續與他死磕。
容綰想要去選房間,她問慕容名,“姐姐你住哪間啊?我們兩住一間吧?”
話音剛落,慕容名還沒有出聲,孤濯就說道,“我已經給你們安排好了房間了,你姐姐累了,你兩在一起肯定睡不好了,而且如果有個什麼事,也不方便。”
容綰不明白有什麼不方便的,就算慕容名有事。她就是想要攙和,想要知道一切。
可是慕容名卻與她想法不同,立即說道,“我自己住,綰綰,你住我旁邊的屋子好了。”她有時候會需要和慕容氏的舊部聯絡,她既然不想容綰插手進來。就要避著她。
容綰一聽。就有些不高興了,儘管知道慕容名不想要她插手朝廷的事情,是為了她好。可還是忍不住生氣了。但她也沒有執意要求什麼,只是默默的去了自己的屋子。
慕容名頓覺心虛內疚,她是為了容綰好,可看到她生氣了的模樣。就覺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但是就算她有些愧疚。可她仍舊是忍住了沒有去看她,這件事情關係到了容綰的性命,搞不好慕容氏的事情還沒辦完,她們身份暴露。她就要死,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