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全身鮮血,屹立在天地中央,如同是一個殺神,殺盡天下惡人!
“你為何不留手,沒有聽到我讓你刀下留人嗎?”一個渾身黑衣的中年男子出現在街口,厲聲說道,似乎是對於薛超的置若罔聞十分生氣,面子上受到了駁斥,不好看。
這中年人手持大劍,臉上稜角分明,十分的堅毅,一看就知道是城主府中的一個高手。
“該死之人,為何要留手,若是留下了,最終還是個禍害,不若早早殺了,以免後患!”薛超只是冷然的說道,表情之上,沒有絲毫的變化。
“大膽,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無法無天了,你可知道,這乃是城主府的範圍,你殺人也就罷了,竟然敢跑到城主府的範圍殺人,這是大大的死罪,你還不伏法受誅,難道還要我親自動手不成!”中年劍師一聲冷哼,一隻手已經是握在來劍柄之上。
彷彿只要一言不合,薛超立刻就是要成為他劍下的亡魂。
“你這個劍師,什麼都好,不過就是有些過於狂妄了,我既然敢殺人,又豈會是束手就擒之輩!”薛超一聲輕笑,手中寒光一收,腳下生風,步法參差,他這是要跑。
常言道: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這個中年劍師身為城主府中的高手,是執法者,只見到薛超砍殺趙德,卻是不曾見到趙德作惡,兩相比較之下,定然是要拿下薛超,定其罪過,甚至於,連當場殺了薛超也有可能。
薛超雖然是不怕,不過,這終究是一個麻煩,拖得久了,難免又生出許多變故,薛超不欲糾纏,這才是準備閃身走人。
“想跑,怎麼可能!既然來了,那就留下來吧!”忽然之間,只聽虛空之中又是響起了一個聲音,眨眼之間,一個面如枯槁的老者出現在了這條巷道的另一端。
“大地束縛!”老者一聲輕呵,也不見有什麼大的動作。
可是忽然之間,薛超只覺得腳下的土地如開水一般沸騰起來,從那地底的深處,猛然就是伸出了四條如手臂粗細的鎖鏈。
仔細看去,這些鎖鏈都是由一種特殊的泥土所構成,連線在一起,是非常堅硬的樣子,絲毫不遜色於那些精鐵所鑄造的鎖鏈。
這些鎖鏈如藤蔓一般,瘋狂的向上延伸,頃刻間的功夫,四條鎖鏈,已經是扣在了薛超的四肢之上。然後,這四條鎖鏈一陣伸縮,猛然的就是向下拉去,瞧那趨勢,分明就是要把薛超扣在地面上。
“雕蟲小計而已,給我斷!”薛超猛然的就是渾身一震,四條鎖鏈瞬間就是紛紛炸開,化成一陣飛揚的泥土,帶起了一股極其難聞的土腥氣息。
薛超立刻就是脫身而出,往上一躍,妄圖跳出這些泥土瀰漫的範圍。
可是,正在這個時候,薛超已經是身在半空之中,無處借力,屬於是舊力已老新力未生的時刻,頭頂之上猛然就是一陣寒光閃過,那個中年劍師不偏不倚,舉著大劍,如猛虎下山一般便是劈下來。
大劍之上寒光閃閃,這一下要是劈的實在了,按照那中年劍師的想法,非要把薛超劈成兩半不可。
只不過,這樣的構想,也僅僅是存在於那個中年劍師的腦海當中,下一刻,薛超身在半空中,卻是忽然舉起了手中尚未丟掉的殺豬刀,“乒乓”一聲,正好是對上頭頂那個落下的大劍。
按照道理來說,這一下,應該是薛超迅速下墜,然後那個中年劍師就像是泰山壓頂一樣,狠狠的壓下來。
但是,什麼事出現在了薛超的身上,那往往就是反常。
只見兩人兵刃交接,那中年劍師猛然就是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朝自己湧來,整個身體立刻顫抖,忽然就是拋飛而出,至於薛超,則是在半空中頓了一下,身體開始急速的下降,又是落在了面目瘡痍的街道之上。
“什麼,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