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大君誤食毒物,府裡的人見她再次隻身照顧大君,便也不覺得奇怪。
“他這般獨寵你?”漢寧君更吃驚了。
這丫頭雖生得不錯,但還不致傾城,李豫竟如此專寵,莫非這丫頭有什麼過人之處?他粗魯的改扼住她的手,感覺到她細嫩的肌膚,更捨不得放開了。
但鄭良良卻被他粗暴的動作弄得疼痛不堪。“你可以放開我了嗎?”她咬牙切齒的問。
這傢伙真比李豫還討人厭千百倍,李豫說的沒錯,若將國家交給這樣的人,必亡無疑。
“放開你?好啊。”可他語落後不僅沒鬆手,反而將她的腰環住,拉向自己,貼著她的曲線,猜測她的身材有多曼妙。這嬌軀,李豫是否已經嘗過了?
“漢寧君,請你自重!”她羞憤的要推開他。
朝鮮嫡、庶階級分野非常明顯,王妃所生為嫡出,稱大君,其它後宮所生偽庶出,僅能呼君,雖然同是王子,但漢寧君和李豫的地位比起來,還矮上一截,她在李豫面前都控制不住脾氣了,更何況在這混蛋面前,鄭良良壓根不打算忍耐。
“你說什麼?”他臉色一變。
“我說你快放手,渾帳!”
“大膽!”
“大膽的是你!”她根本無懼於他。“這裡是敏原大君的府邸,他正臥病在床,你竟敢在他面前無禮,你眼裡還有大君的存在嗎?”她氣勢比他還強。
漢寧君一愣,還真教她的怒氣給震懾住了,自然的鬆了手,可鬆手後,卻又懊惱起來,自己竟教一個丫頭給唬住,當下覺得很沒面子。
“哼,這裡輪不到你教訓我,敏原大君是我兄長,自是不會與我計較什麼,況且我是奉了令嬪娘娘的命專程來探望的,你這丫頭卻擋在我跟前,是想挨板子討罰嗎?”他裝模作樣的板起臉來。
她不屑的輕笑。“大君很好,誤食的毒都已清除,不過現在疲累的睡著了,還請漢寧君體恤,不要吵醒了他。”目前人人都有可能是下毒的兇手,她不可能讓與李豫是政敵的漢寧君靠近他,免得讓人有機會再傷害他。
“廢話,我當然不會吵醒他,我只是想看看他的病情,瞧瞧他的臉色恢復了沒有。”他推開她,執意上前瞧個究竟。
斕不住他,鄭良良與同樣焦急的金質重相視一眼後,她咬唇趕上前,身子還是擋在床前,讓他只能隔著她瞧李豫的病容。
漢寧君極為惱怒,大喝道:“你讓開!”
“大君吩咐我,一步都不得離開他。”她面不改色的說。
“好個該死的丫頭!”他大怒。
但鄭良良無動於衷,完全不肯離開床邊。
“來人!”他大叫,立刻有人由門外衝進。“將這丫頭拿下,斬了!”他帶來的人立刻要拿下她。
“漢寧君,請息怒,鄭小姐是大君的寵妾,要殺她前,請您三思!”金質重為保她,雙腿落地的磕頭說。
鄭良良神情驚變。這金大人怎能說她是李豫的寵妾?!
漢寧君並不清楚李豫原本打算將她送進宮去,聽了這話還是多少有些忌諱了,只是這麼一來,李豫醒來後若想再將她送進宮去也是不可能的了,不清白的女人,絕不可能入宮。
“退下!”他這才忍著氣要左右手放人,恨恨地隔著她望向床墊上的李豫,見其氣若游絲,臉色慘白,他嘴角浮起一抹淡笑,“這毒……當真清乾淨了?我瞧他面色蒼白中還帶著暗青,狀況很糟啊!”輕滑的聲音中帶點陰涼與興奮。
“大夫說這是清毒的過渡時期,等過幾天,身子、氣色就會慢慢恢復了。”鄭良良謹慎的說。
他一聽,竟咬了牙。“是哪個該死的奴才讓他誤食了劇毒的,處置了沒?”
“處置了。”這次是金質重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