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個時候,林昌明剛好投資了一部電影,悶不做聲把贓款處這麼洗了一遍。
警察也不跟他繼續浪費時間,撈起大蓋帽站起身,對一旁同事道:「通知檢察院,著重調查林景溪。」
他斜眼看著小朱:「至於這個人,暫時拘留。」
安饒穿著柔軟的平底鞋和原主爸慢慢走在路上。
夕陽溫柔,染紅天際。
「腳還疼不疼。」原主爸擔憂問道。
「疼——」
原主爸聽到一聲疼,馬上彎下腰:「爸爸揹你。」
安饒掩嘴笑笑,指指自己的超短裙:「會走光的。」
原主爸搓搓手,喃喃兩聲,抬手招了計程車,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沓舊紙幣,全是十塊二十塊的零錢。
他把安饒送上車,錢塞給司機叮囑倒:「觀瀾一品的小區可以進,老師您給孩子送到樓底行麼。」
他又對安饒道:「你到樓底給小楚打個電話讓他下來接你。」
安饒笑笑:「爸我又不是斷了腿,您別擔心了,回去吧。」
關上車門,車子緩緩發動。
安饒回頭看了眼。
原主爸站在夕陽下,透出一絲孤獨,目光始終凝望著計程車離去的背影。
原來這就是爸爸啊。
真好。
原主真幸福。
車子駛入觀瀾一品,在樓下停下。
安饒下了車,忽然一敲額頭。
慘了!出門時穿的衣服忘在警察局了。
他環伺一圈,使勁拽了拽短裙,進了電梯。
站在門口,他趴在門上聽了聽裡面的動靜。
靜悄悄的。
楚觀南應該已經睡了吧。
他按下指紋鎖,小心翼翼開啟門。
屋裡一片漆黑。
還好還好。
他躡手躡腳關上門,脫下鞋子赤著腳輕輕往裡走。
小心點,先去把衣服換了再說。
安饒剛走到衛生間門口,「吧嗒」一聲,刺眼的燈光晃的他下意識抬手擋住眼睛。
楚觀南那張冷似凝霜的臉霎時映入眼簾。
他的目光從安饒頭頂一直劃到腳底。
安饒猛地瞪大眼睛,抬腳就往衛生間裡跑。
他為什麼躲在這!
完了!
下一刻,手腕被狠狠捏住,接著被人從衛生間拽了出來。
安饒伸手拉著短裙,嘿嘿一笑,試圖矇混過關。
楚觀南視線再次從安饒的小短裙上劃過,眼底黑沉一片。
「不是說和爸爸一起吃飯。」
「是和爸爸一起吃飯啊。」安饒使勁把手往回縮。
「和爸爸吃飯要穿成這樣?」
安饒縮了縮脖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楚觀南忽然委身,一把摟住安饒的腰將他扛在肩頭,長腿闊步向樓上走去。
「放我下來,老公我不敢了,我真的沒做壞事。」安饒嘗試著最後的掙扎。
楚觀南大力推開臥室門,一下子將安饒摔在床上。
安饒剛要起身,高大的身形壓了下來,兩隻手被人捏在一起舉過頭頂。
楚觀南真的好恐怖,這力量,這身形。
「說,有多少人看到你這模樣。」楚觀南極力壓抑著聲音,渾身散發著寒氣。
「有……我也不知道啊。」
「不知道?數不清是麼。」楚觀南手上力道加重幾分。
「我真的錯啦,老公你別生氣。」
「不讓你露腰,所以改露腿是麼。」楚觀南低下頭,鼻尖頂在安饒鼻頭。
「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