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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重午有三個義子,“霸王”羅烈、“小李廣”曾毅之、“白馬探花”白朗。
白朗很自負,朱重午的所有白道生意都是他來打理的,可是,他也是個痛苦的人。他喜歡的女人,人家不喜歡他。喜歡他的女人,他又不喜歡人家,這是不是一件非常為難的事情?是選擇一個喜歡自己的女人,還是自己喜歡的女人?不知道別人是怎麼選的,反正白朗是選擇了後者。
他喜歡蘇夢枕,沒有任何的避諱,這幾乎是整個江南那些公子哥兒、富賈權貴都知道的事情。每天一束玫瑰花,一年多了,從來沒有間斷過。也正是因為他公然追求蘇夢枕,有的男人才望而卻步了,敢跟白朗爭奪,那不是嫌自己的命短了嗎?
最近的一段時間,白朗一直都呆在雲霧山莊,有什麼事情也都是電話遙控。他也想下山,可是他又不敢下山,他怕一下山就控制不住自己去偷偷地看望蘇夢枕。被拒絕的滋味兒不好受,能像他這樣屢敗屢戰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不過,這兩天,他的心情很不錯,因為他接到了曾毅之的電話。曾毅之已經在美國打點一切,等都忙完了,就可以回國跟羅烈、白朗見面了。
羅烈,曾毅之,白朗,他們不是親兄弟,卻勝似親兄弟。
連帶著訓練的那批死士,白朗的臉上都多了些笑容,這要是蘇夢枕也在雲霧山莊,今生還有什麼好奢求的?突然,一個電話打來了,他沒有猶豫,就接通了電話,當聽到電話傳來的聲音,他整個人就像是遭受到雷擊,直接就愣在了當場。
怎麼會呢?蘇夢枕怎麼會死呢?
不是,這一定不是真的。
白朗喃喃了幾聲,上前一腳將一個姿勢做得稍微不正確的死士給踹翻了,咆哮道:“都訓練你們多少回了,怎麼還會有這樣的錯誤?走,跟我繞著雲霧山跑一圈兒。”
丟下這麼一句話,白朗當先跑了出去,速度快,彷彿是要將內心所有的悲憤都發洩出來,一定要為蘇夢枕報仇,不管那人是誰。
……
“蘇夢枕真的被槍殺了。”
在沿江路的那棟倉庫內,方耀祖在房間內來回走來走去,滿臉的激動。
傅瑤的嘴角閃過一抹微笑,喃喃道:“真的沒有想到,小紅袍的人還挺厲害,就這麼把蘇夢枕給殺了。”
方耀祖笑道:“這是好事啊,蘇夢枕死了,華瑞就是我們……哦,是傅小姐的了。而李霖呢?他一定會集合手中的所有力量,跟小紅袍火拼,我們就請等著坐收漁翁之利了。”
傅瑤笑道:“這三百億,你覺得花的值不值?”
方耀祖連忙點頭道:“值,當然值了。”
傅瑤輕輕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讓紅酒慢慢地跟空氣稀釋,微笑道:“要是不用花這三百億,你覺得值不值?”
“呃,這個……你是想……”
“不錯!國內兩大殺手組織,大青衣和小紅袍,兩者是沒有什麼聯絡,但同行是冤家,我們都沒有殺得了蘇夢枕,她們殺了,這證明什麼?小紅袍的人很厲害,要是任由著她們這麼發展下去,總有一天會凌駕於大青衣之上,我們絕不允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小紅袍袍主向來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們要是殺了她,是不是會給小紅袍一個相當慘重的打擊?”
方耀祖聽得直心寒,連忙道:“是,是,傅小姐這一步棋下得實在是太妙了。”
傅瑤抿了口紅酒,問道:“那個黑皮衣、黑皮褲、黑皮手套的人,查出來是什麼人了嗎?她一人,幹掉了我們大青衣那麼多殺手,太恐怖了,我們絕不允許有這樣的對手存在。”
方耀祖苦笑道:“我們還在極力地調查中,可是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線索,摩托車墜入了江水中,那女人也跟人間蒸發了一樣,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