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東西都灌進了李隨雲的肚子裡才住手。
“哇!”南宮楚不住的咳嗽著,嘔吐著,差點連膽汁都嘔了出來,弄得臉上頸上週圍的地板上盡是那發著餿味的食物。他面容扭曲,心中悲苦之極,一行清淚不自主的便從眼角流了下來。
他好歹也是曾經的古武第一家南宮世家的子孫,如今竟然受到歐陽千羽如此侮辱,真是比殺了他還要難受啊。
牢房之內被這樣一弄,一股酸臭的餿味立時便瀰漫在了牢房內的空氣之中,燻人欲嘔。歐陽千羽用手捂住鼻子,眉頭皺了皺。女人都愛乾淨,她也不例外。
“用來餵豬的東西好吃麼?你這傢伙有這樣的待遇已經很不錯了,哈哈……!”歐陽千羽見到南宮楚那悲憤之極的樣子,忍不住開懷大笑了起來。
既然不能殺了他,那就盡情的羞辱他,為那些死在南宮楚手上的歐陽世家弟子出一口惡氣。每當想到那死了的盧梟與史家兄弟以及那十五名精英弟子,歐陽千羽心中就滴血。
歐陽千羽肆意大笑,地上躺著的南宮楚卻恍如聽不到似的,臉上神色慢慢的變得木然起來,外界的事情好像已經與他沒有絲毫關係了。
瞥見南宮楚臉上露出的這種表情,歐陽千羽的笑聲奄然而止。“剛才的只是開胃茶,接著下來的才是正餐。”歐陽千羽皮笑肉不笑的沉著臉道。
歐陽千羽從藍衣漢子的手中接過一條漆黑的軟鞭,只見鞭身之上滿布倒刺,要是被這鞭子抽在身上,難保不連皮帶肉扯下一塊來。
藍衣漢子又轉身出外提了個桶子進來,二話不說便將桶子裡的水倒在了南宮楚的身上。旁人要是見到了歐陽千羽手上的長鞭,必然會被嚇了個半死,但南宮楚好像痴了般,一動不動,就連眼睛也不眨一下,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
“我倒要看看你能挺到什麼時候。”歐陽千羽一揚手裡的長鞭,“啪”的一聲挽了個鞭花,軟鞭如靈蛇顫動,直向南宮楚的身上猛抽過去。
“啪!”南宮楚胸口之上頓時碎布紛飛,立時便出現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鮮血飛濺,軟鞭之上的倒刺沾帶著點點血跡。
一鞭下去,南宮楚立時便覺得被火燙到一般,中鞭之處火辣辣一片,隨即撕心裂肺的劇痛從傷處瞬間蔓延到全身。
雖然南宮楚沒有痛哼出聲,但已經痛的他全身顫抖,黃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冒了出來。原來那藍衣漢子事先向南宮楚身上倒的乃是一桶鹽水,歐陽千羽這一鞭下去,直打得南宮楚皮開肉裂,痛得他臉上的肌肉不住的微微顫動。
就算如此,南宮楚依然目光直直的看著牢房的天花板,哼也沒哼一聲。歐陽千羽見將,心中不禁惱怒不已,手中軟鞭連連揮動,如毒蛇亂舞般,一口氣在李隨雲的身上連抽了十多鞭。
銀白色的金屬地板上面,如梅花般濺著點點鮮紅的血花。南宮楚即便是鐵人,這時也已經扛不住了,但見他目光散煥,神志昏沉,隨時都有可能昏迷過去。
巨大的痛楚撕扯著他的神經,震盪著他的魂魄,摧毀著他的意志。他的身上爬滿了一道道猙獰的傷口,傷口之上血肉模糊,鮮血從他的身下慢慢的滲了出來,身上的衣服被鞭子抽得破破爛爛,滿是血汙。
“這傢伙的骨頭真硬。”歐陽千羽心中暗道,她下手很有分寸,南宮楚的鞭傷看似恐怖,實則沒有傷到及性命,都是些皮肉之傷。
然而歐陽千羽畢竟是練武之人,下手之重,無形中便比普通人重了數分。這十數鞭下去,南宮楚也是被她抽得死去活來。
“叫人來幫這傢伙上藥止血,吊住他的性命。”歐陽千羽氣惱得用力將軟鞭砸在地上,轉身便走出了這間臭氣與血腥味混雜,令人反胃的金屬牢房。
一連數日,歐陽千羽都會來到這個金屬牢房之中,想著法子折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