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振飛只是快速地貼上她的側臉,君月月卻越過午振飛,看到了站在一片幽暗的爬藤玫瑰中,神情陰沉無比的方安虞――
勾引你。
君月月覺得自己得是多麼的流年不利, 才能在這麼巧合又這麼狗血的時候讓方安虞碰見這種場面。
午振飛一直在她的面前都特別的規矩,他膽子就不足以支撐他幹什麼過格的事情,他的骨子裡其實是有種君子風骨在的, 這也是君月月上輩子每每醉酒之後, 甚至不會去聯絡自己的小姐妹, 反倒會聯絡午振飛的原因。
他從來不會做什麼趁人之危強人所難的過火事情,所以這個吻,是君月月打死也想不到的。
因為想不到,才沒能及時躲開,又因為沒能躲開,君月月這樣站著, 就好像是在縱容午振飛的親暱。
好巧不巧好死不死啊,這時候怎麼就能讓方安虞給撞見呢!
要不是君月月剛才還看著方安虞已經睡了, 午振飛頂多情難自禁不可能坑她,她都要以為這是被誰給坑了。
君月月反應算快, 一把推在午振飛的肩膀上,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
她慌忙之下的這一把,可不是普通的一把,午振飛直接被君月月推得朝後踉蹌了好幾步,直接撞到了爬藤玫瑰的上面。
接下來的這一幕君月月到很久之後想起來,還是一陣後怕。
只見午振飛還沒能扶著爬藤的架子站起來, 原本安安靜靜的爬藤突然如有生命一般地流動起來, 順著午振飛的胳膊迅速地遊走上去,午振飛震驚得伸手去扯,但是原本脆弱得不堪一折的花藤, 此刻像是灌注了什麼魔力一般,連午振飛用上了變異的力量異能, 都沒能扯斷,迅速將他整個包裹在其中,牢牢地束縛在爬藤的架子上。
這一切幾乎發生在瞬間,午振飛還沒能來得及喊出來,爬藤已經蔓延過他的臉,將他的嘴給纏縛上了。
細密的尖刺抓得他渾身上下又疼又癢,君月月這一會的功夫已經跑到了方安虞的身邊,抓住了他的手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別誤會,我準備去徐州和月牙家過夜,只是半路遇到他的!”
方安虞看著君月月,又看向午振飛,眼神少有的冷漠,嘴角抿著,並沒有和君月月交流的意思,只是推開了君月月的手,朝著午振飛的方向抬手,然後輕輕地一抓。
午振飛頓時叫了起來,但是他的聲音出不來,都是悶在嗓子裡的,嘴裡鑽進了一大朵玫瑰花,堵得他只能嗚嗚嗚。
纏縛著他的身上的爬藤,尖刺在瞬間生長數倍,緊貼著午振飛嵌入他的面板!
燈光不甚明亮,君月月看不到爬藤樹葉的遮掩之下,有什麼悄無聲息的變化,但是她看到了午振飛痛苦得扭曲的表情,頓時也顧不得什麼,連忙伸手抱住方安虞。
“親愛的你別這樣,我心裡只有你,這是個誤會。”君月月說,“你別……”
天上突然間一聲驚雷,把君月月後面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