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黑暗中。
李鶴一直把她送到屋裡,原本那副酒醉發情的痴相已然變得隱忍冷峻。
明珠在他跟前坐著,靜默了良久。
“……臣妾為殿下更衣。”
李鶴:“罷了。”
他抓住明珠的手腕:“直接沐浴吧。”
“……好。”
李鶴的手背有傷口,原本出發前是沒有的,不知今日一整天又受了怎樣的欺凌。
別苑有專門的浴池,寢居旁邊。
蘭若放好了水,明珠試探過水溫,伺候李鶴更衣。
他們之間一直瀰漫著僵硬的氛圍,誰都沒有開口,好似就是簡簡單單的主僕關係。
她做了該做的事,準備離開,李鶴卻叫住了她:“進來侍候。”
她腳步一頓,低頭看了眼小腹。
自知今日將發生什麼。
上次拒絕李鶴,已引起他懷疑,若是再掙扎,怕是逃不過去。
只能賭一把了。
她轉過身,走到李鶴身後,舀了一池子水,輕淋到他的身上。
他閉著眼睛,冷冷說:“下來。”
她心底一沉:“……是。”
……
讓她意外的是,李鶴並沒做什麼。
他只是讓她侍候,除此之外,他全程都很沉默。
藉著昏暗的燈光,明珠清楚地看到他脖頸處新添的淤紫。
手指輕輕地觸碰,引來對面人不滿,他睜開眼睛,如炬的眸子將她緊鎖。
“……殿下,疼麼。”
她穿著紗衣,妙曼的身材在水裡若隱若現。
李鶴的呼吸變得沉重,描摹她纖弱的輪廓,明珠微微一顫,儘管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
李鶴像是發現了什麼,動作一頓,不等她解釋,直接將她撈過來,反覆在她腰間把玩。
“殿下……有些癢……”
“別問本殿疼不疼,這傷落到你身上,你說疼不疼。”
他動作不停,動聽的嗓音如拉奏一曲低沉的古箏。
很快,明珠便洩力般趴到他肩膀,儘管她已經努力想避開他的傷口,卻還是不可避免的碰上。
“原來你此處……”他說了一半,明珠咬住下唇:“殿下,臣妾想把那些人全殺了。”
他低笑:“這個時候說生殺。”
李鶴挑起她小下巴,明珠緊咬下唇,害怕洩出聲音,李鶴伸出個指頭,硬生生塞進唇舌,開啟了珠圓玉潤的小嘴:“真會挑時候。”
明珠:“臣妾不懂。”
為什麼不可以?
李鶴想起來,她是潛龍淵出身,不懂情愛,便是教了這麼多年,也是他推一下,她走一步。
沒半點餘嫋嫋討男人歡心的本事。
“你不需要懂,這張小嘴,除了本殿想讓你發出的,其餘一概不要說。”
他摩挲的越發用力,連同他越發燥鬱的心,都是如此。
:()嫁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