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
明珠感覺到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被自己忽視掉。
她一定要想起來,弄清楚。
夏晁道:“沒有,你嚇死師兄了知道嗎?”
夏晁把他救下明珠的經過簡單地說了一遍。
明珠聽完,沉默了很久,然後反覆地問:“只有我一個,還中了毒?”
他點點頭:“我一位朋友說你中的是出越國失傳已久的毒。會讓人流連夢中,不願醒來。”
夏晁說到後半段,有種說不出的難過,於是聲音小了些。
出越國。
能給她下出越國的毒,還沒有一點防備的,只能是紅纓。
她抬起手腕,兩顆蛇咬過的痕跡仍然清晰可見。
明珠流不出淚來。
她只是不明白,為什麼殿下要這麼做。
紅纓是殿下的人,紅纓殺他,無異於殿下要殺她。
良久的靜默,引來夏晁注意,他回過頭來:“明珠,怎麼了?”
明珠搖搖頭,扯住他的衣服,疲倦地靠在他肩上:“師兄,外面的天好藍啊,比矅京的藍。”
她清澈的瞳眸,映出天上的飛鳥。
夏晁忽然湧出不顧一切帶她逃離的衝動,理智又把他拉了回來。
“明珠,別想那麼多。師兄帶你回去。”
“我不想回去了。”
夏晁拉住韁繩,馬兒停下。
他們兩個在官道中央,兩旁盡是鬱鬱蔥蔥的叢林,一旁江水滔滔,綿延不絕。
明珠眼裡,看到了她憧憬的景色,卻一點也不開心。
她只是淡淡的:“就當我死了,明珠死了,不必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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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晁心一驚:“怎麼說這種話……”
他頓了頓,手攥成拳:“你若想走,師兄帶……”
一陣不屬於他們二人的馬蹄聲從遠處響起。
越來越近。
是追兵?
夏晁戛然而止,帶她離開,沒走多遠,便被一輛奢侈的馬車攔住。
那馬車橫在中間,不讓他們過去。
夏晁警惕地拔出武器,攥在手裡:“閣下何人,為何與在下過不去?”
馬車的簾子被一雙修長至極的冷白手掌撩開。
明珠越過夏晁的肩膀,對上李鶴鉤子般的眼。
她緩緩抬起小臉。
李鶴卻始終盯著明珠方才枕夏晁的地方,無法移開。
“你要去哪。”
夏晁見是李鶴,愣了下,連忙從馬上下來:“屬下夏晁,見過五殿下!”
李鶴卻是無視了他,牢牢鎖住明珠。
又問了一次:“回答本殿。”
明珠深知,自己走不掉了。
李鶴不會放她離開。
可她又疲於與他多說一句話。
李鶴已經放棄了她。
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他總是傷她的心。
明珠累了。
她說:“殿下已經看見了。”
你帶我走,便是去你的矅京,你若不來,我也不知道會去到哪裡。
明珠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如同篝火裡添了把乾柴,李鶴霎時火冒三丈,認定了她要離開。
:()嫁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