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狠狠地給那豬頭兄一棒子,兩人對宋倩微微一笑,閃身走人。
遠遠地,聽到宋倩清亮而感激的聲音:“謝謝。”
僅僅是這兩字,所做的一切都值了!
摘了絲襪,扔了木棍,任明輝和耿志星相視而笑,勾肩搭背的找地方喝酒去了。
周漢文看著遠去的兩人百感交集,而被打成豬頭的朱澤廣卻慢慢坐了起來,狼狽不堪地爬了起來,金絲眼鏡也不知飛哪去了。
狗腿子真的成了落水狗,那幅悽慘的模樣,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周漢文盯著這倉皇如喪家之犬的傢伙,真是沒想到這傢伙抗擊能力不錯,剛才竟然是裝死。
但看著他鼻青臉腫,依然yin鷲鷲的狠毒眼神,周漢文便不覺怒氣上衝。
“任少的得力手下,在我家門口被人打成豬頭?呵呵,這新聞不錯啊。”周漢文也知道了這傢伙是跑來偷歌的,不禁眼眸中滿是仇恨。
這朱澤廣如果真偷走自己的歌,肯定會搶先發布,然後等著自己撞上鐵板,再以抄襲讓自己焦頭爛額,聲譽盡毀!
再說,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這朱澤廣想斷自己的財路,死上一萬次也不夠!
周漢文現在,真的殺人的心都有了。
“我,我們只是路過,遇到打劫了!我要報jing,我要報jing!”那朱澤廣臉腫得如同豬頭,口齒都不清了,但還是依然嘴硬。
“行,你去報jing吧,原來只是遇到打劫,和我沒關係!”周漢文氣極反笑,只是招呼著宋倩進來,然後再轟地把門關上。
這麼簡單便糊弄過去了?朱澤廣眼珠子轉了轉,雖然那手機被毀了,但這也將自己偷歌這事搞得死無對證。
艱難地爬了起來,一身的傷讓朱澤廣不禁慘哼出聲,理都不理那昏死在地的耗子,反而恨這耗子沒用,狠踹了一腳,這才然後一腳高一腳淺地向衚衕外走去。
還沒走出兩步,一個戴著絲襪的傢伙手裡拿著根木棍,又擋在面前!
我靠,還來?有完沒完?
朱澤廣雙膝一軟,直接就給那拿著木棍的傢伙跪下了:“大哥,別,別打我了!我沒偷歌!”
那傢伙一言不發,只是走上前去,將軟得彷彿沒了骨頭的朱澤廣抓著頭髮立起來。
“大哥,你讓我跪好是不是?我跪好,我一定跪好!”這哈巴狗的特xing再度上升,朱澤廣很快理解了那傢伙的意思,只是挺胸抬頭,努力地跪得直直。
滿意地點點頭,那傢伙捏著朱澤廣的下巴,把腦袋擺好。
“大哥,我做的還可以吧?讓我走吧!”朱澤廣哭笑不得地任由他把腦袋擺好,眼淚鼻涕都冒了出來。
搖了搖頭,那傢伙搖了搖頭,只是將木棒舉了起來,彷彿全壘打一般,在朱澤廣驚恐的眼神中,旋風般抽了過去!
木棒與青腫的嘴再一次親密接觸,滿嘴的牙都四shè而飛,這一次不是裝死了,朱澤廣一聲不吭地便昏了過去。
不解恨地踹了一腳,那傢伙閃身而走,趁人不注意跳過四合院的牆頭,撞了絲襪,露出一張英俊的臉兒。
自然,這是周漢文!
“怎麼樣?你把那個垃圾怎麼處理了?”宋倩圍了上來,急不可待地問道。
“沒怎麼樣,只不過那傢伙以後要全口假牙了。看他以後還能說那麼多屁話出來燻人不!”周漢文哈哈一笑,把此事揭過。
門外,原本昏死在地上的耗子一軲轆爬了起來,看著那滿嘴冒血,人事不知的朱澤廣,鄙夷地吐了口唾沫。
“朱爺,既然老子昏在這兒你都不管,還踢老子,那你昏在這兒我也沒必要管了,拜拜了您吶!”摸著腦袋上碩大青紫的包,耗子再吐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