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原本不是為了他私放人出去,確實帶的人少了。這麼就沒他事了,可算是沒事了。他應聲下去了。
木樨坐在這想了想,叫了人過來:“去!派個人,給陽姑娘她們送厚衣裳去,外頭天寒,讓早些回來!”
過不了多久,又聽她吩咐:“去送點吃的給護衛。送些熱酒。”
冰天雪地中,妞兒搓了搓通紅的手指,再次爬上了馬背。她現在的動作要比先前優雅的多了,連貫地多。儼然一個熟練地騎手,當然這只是上馬的動作,騎馬還是一項比較難的學問。
妞兒輕輕地撫摸著馬脖子,悄聲地同馬兒說著話:“好馬兒,咱們再來一次,慢慢地啊,我不抽你,你也別顛我啊!”
於陽騎在馬背上不由地笑了。她的笑容是短促地,很快她有僵直了背部,身下的馬感覺到了她的快樂,也顛起小碎步,嚇得於陽不敢亂動一下。
妞兒拿著馬鞭指著僵直身軀地於陽,笑道:“你還笑我?先把這背放鬆了才是。”她也不理會於陽,輕輕地夾了馬肚子,那馬邊飛馳而去。
教妞兒騎馬的姚亮也連忙翻身上馬,朝於陽拱拱手這就追了過去。
教於陽騎馬的軍士伸手拽了於陽身下馬匹地韁繩,再輕輕夾了坐騎的肚子,領著於陽學習走步。
軍士指點著於陽放鬆腰部,“您這太繃緊了,放鬆些,要不明日該難受了。”
於陽仍舊是緊張,她一點放鬆地跡象也沒有。軍士的馬鞭點在她的腰間,她反而繃得更緊了。她挫敗地搖搖頭:“算了,我還是不學了。”
軍士仍舊是指點著於陽:“如果能有那位姑娘的衝勁兒,您如今也能學會了。”
於陽笑了笑:“我沒有她能幹。”在這上面她是比不得妞兒,她身上像是有無窮的力量一般,無論失敗多少次,她都能爬起來;無論這事情有多難,她多有法子克服。
軍士道:“若是我現在就用姚亮的法子,您立馬就能學會。”
於陽看著鬆開韁繩地軍士,高高地舉起馬鞭,她心裡不由一驚,姚亮的法子,她立馬緊緊地拽住韁繩,****下意識的夾了馬肚子。
身下的馬兒接到了提示,立即奔了出去。
驚慌的那一刻,於陽大腦處於空白,她只是抓緊韁繩,由著馬狂奔。等到她從驚慌中醒悟過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要怎麼控制身下的馬匹了。
她開始手忙腳亂了,想要下馬,可這時候馬匹在狂奔,想要下馬談何容易啊;可是要想馬匹立即停下來,也要能停啊。於陽連****都繃緊了。
這下子就更糟了。馬肚子受到擠壓,馬還以為是主人下令要跑得更快,它越發的賣力的跑起來。
寒風吹起於陽的髮絲,點點寒風猶如冰刀一般吹割著她的面龐,雙手冰冷至極,於陽覺得雙手都沒有了感覺。她甚至不能拉起韁繩了。
她感到害怕了。沒有一處能讓她受力,帶給她安心,她感到無比的恐懼。
她只能去夾馬肚子,以求保住自己身形地平衡,她只求不能摔下馬。可這給她帶來的後果,便是馬匹越跑越快。
“啊!”
於陽終於叫住了聲,她驚恐地閉上雙眼,大聲地叫嚷著。
一陣寒風從她身邊吹過,男人喝令馬匹停下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身下的馬跑得越來越慢了,漸漸地停止了跑動。
“睜開眼吧。沒事了。”
感覺到身下的馬匹停止了跑動,於陽這才睜開了眼,來不及鬆氣,她便狠狠地瞪著那名軍士。
“陽妮子,沒事了,不用害怕了,沒事了。”桑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拉住馬的是桑壽,而那名闖禍了的軍士正騎著馬朝這邊而來。
“我沒事。”於陽收回了不快地目光,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