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求個情吧。十六妹只是初犯……”
曹溪說初犯的時候,於陽聽得曹溦輕輕地哼了一聲,就連身邊的曹冰也微微的皺眉。而曹溪竟為這輕輕地一聲紅了臉。
於陽曉得,這位十六姑娘並不是所謂的初犯,只是那十六姑娘搓手向自己祈求的模樣,讓她軟下了心,上前拉著十六姑娘,親熱地道:“你終於來了,就差你一個人了。昨日說了要帶了荷包來,快讓我看看你繡的是什麼?”
曹溪對著於陽感激的笑了笑,也催著十六姑娘曹浚:“快拿出來啊”她壓低了聲音湊到曹浚耳邊,“於家表妹墊底,只等你一個了。”
她雖壓低了聲音,可也沒做到微不可聞,周圍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曹浚十分為難的解下了身上的荷包,送了過去:“那肯定就是我墊底了,尋常都是我做的不好……“
“好漂亮的活計啊。”於陽看著曹浚遞來的活計,不由驚歎道。
她的一聲引得曹溦曹冰低頭去看,曹溦驚歎一句,隨即招呼著大家一起看,少女們蹲是湧在一起,你搶一下,我搶一下,都希望能早些的看到曹浚的荷包到底繡的怎樣的好。
沒了章法的搶,致使荷包落在了地上,偏好不好的落在一個老嬤嬤的腳邊。
那老嬤嬤從於陽身上的穿戴,還有少女們將她擁在當中已經略微猜到了一些,又聽旁人稱她為表妹,便曉得這位便是黔國公夫人洛氏的外甥女。
老嬤嬤彎腰將荷包拾了起來,瞧了眼荷包,不由嘆道:“真是好活計。這針法……姑娘不是前幾日才學的麼?竟然做的這樣的好。”
曹浚的繡活本來就做的好,老嬤嬤更是有心把話說到十二分,便成了滿口都是誇讚,她甚至還招來另外一位老嬤嬤,讓她來看:“章姐姐,您看看。前幾日咱們才看到那繡娘教了這樣的。”
章嬤嬤只靜靜地站在一邊,瞧了一眼,微微額首,多的話也沒有。
於陽看到章嬤嬤這幅反應,心一沉。她一把拉住曹浚拉到自己身邊,拉著她一面說一面走,她甚至打算就算是這兩個老嬤嬤開口叫住她們,也不停下。
“十六妹妹,你跟我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繡出來的。”
怎麼繡出來的,這是少女們心中最大的問題,她們都圍著曹浚嘰嘰喳喳的問著。
曹溪感激的走向於陽衝她點了點頭,卻是一把拉住曹浚,她沒說話,只是緊緊地抓住曹浚的手,將她帶在自己身邊,生怕曹浚再次被人拉走。
“嗯,一人一天一錢銀子。若是要全教,我便少收一成。”曹浚跟著曹溪坐在一處,翹了腿,一手捧著茶,笑容滿面的看著向她請教的少女們。
少女們的面上頓時凝結住。曹冰眉頭微微一皺,只是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不去理會曹浚。
曹溦不快地道:“你怎麼還問我們要起錢來?我們還是堂姐妹呢。”
曹浚放下杯子,一副明算賬的樣子:“親兄弟還命算賬。這是我吃飯的傢伙,你學會了,不就是搶了我的生意?我若是一文錢不要,不是做的虧本買賣?你什麼時候見過有人做虧本買賣了?”
曹浚親兄弟明算賬,你愛學不學的樣子,讓曹溦氣的不行,她跺了腳:“你就掉在錢眼裡吧滿身銅臭。”
曹浚也沒生氣嘻嘻一笑:“錢有什麼不好?錢是好東西,沒有錢,你吃什麼,沒錢你穿什麼?吃穿都沒有了,你還嫌什麼銅臭味。”
曹溦等人沒有話同曹浚說,只是扭了頭不理她。
曹浚又是一笑,從身上摸出一個布包來,開啟送到曹溦等人的面前:“這是你們上次要的東西。”她又從袖口摸出一張紙,照著那上面唸叨,“這個根雕脂粉盒是十七妹妹的,二十個錢,你給了我五十個錢,我還你三十個錢。”說著,她又摸出一個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