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段雲蘇真想朝著此人翻個白眼,這人難不成以為這一層一層的厚衣裳是白穿的?再大的肚子也要被擋住一大部分了,更可況她這個顯懷沒多久的:“姬公子過來可不只是為了看看雲蘇的肚子罷?”
姬夙彈彈身上紅衣不存在的灰塵,尋著地方自個坐了下來,倒上茶水便直接灌了下去,好一會才說道:“小娘子已經窮到連買茶葉的銀子都沒有了?真是可憐見的,不如還是跟著小爺回去罷,可不能讓我的小侄子受苦了。”
段雲蘇無奈地扶扶額,這人從進門到現在,可是一次都沒回答她的問題:“辰辰在西邊聽著先生說課,你若是閒著便去那找他罷。”
“小娘子,可有吃的?小爺我餓了。”姬夙支著頭,身子一軟直接歪在了那桌子之上。
“姬公子。”段雲蘇終是忍不住了,這人根本就是自己說自己的,可沒一句是重點:“可否能好好說話?”
“我什麼時候沒好好說話了,小爺呆會便見小辰兒。我這一路顛簸的,小娘子都不給聲安慰?”姬夙瞧這桌上的東西,伸手便拿起了那錦盒中的果子,看著那鮮嫩的顏色,眼前一亮道:“這便給小爺嚐嚐罷,似乎很是不錯的樣子。”
段雲蘇見他拿起那娑婆果便要往嘴巴里放,急忙伸手奪了過來,裝進錦盒放在了一邊,瞪了這人一眼,朝外喊道:“谷秋,去備上些糕點過來。”
姬夙一聽笑得雙眼如狐狸般:“這娑婆果數年一果,今日難得見著,卻是沒能嘗上一番,實在是可惜了。”
“你怎麼知道這便是娑婆果,可是見過?”
姬夙朝她來回擺擺手指道:“小爺第一次見,可卻是很久之前便聽過這東西。”
“姬公子的見識倒是不淺,今日你過來雲蘇也正好問問,上次姬公子是如何找到老婆婆的?”段雲蘇心中很是緊張,生怕自己會聽到不想要的東西。
“世間的巧合可是不少,當日小爺就是那幸巧地遇見了。”他看著段雲蘇聽完後臉色便變得微沉了,心中一動,說道:“就算是尋到了那老婆婆,怕此次也是沒用的,老婆婆解不了小辰兒身上的蠱。”
段雲蘇心中一驚:“為何,婆婆不是最擅長蠱麼?”還有這姬夙,何時知道辰辰身上已經中蠱?
“天下之蠱,總有看漏的時候。”姬夙眼中帶笑,眼底卻沒半分笑意:“你那老婆婆看不出來,其一是因為這蠱本就非常蠱,與豫國之人認為的蠱可是差之千里;二來,四國皆知這蠱術出自南疆之國,卻不曾料到也有他人能悟出其道。只是這北國可不同豫國,在北國這些都是邪門歪道,那人為了活命只能全都藏了起來,一聲都不曾說了出口,別人又怎麼可能會知道還有這物事?”
那不成這蠱是那人自己養成的?若不然按著豫國的蠱種,不可能一點都瞧不出來。
“那為何你那書上卻有記載?”
姬夙眼光微沉,也收起了方才的笑容:“那書是我孃親留下來的,上邊的字跡便是我祖輩親人寫下。我在熙國八年有餘,見著趙賀辰的次數可是不少,但卻從未想過這人身上也有這問題。直到那日我瞧見了他突然之間的狂厲。”姬夙想起了那日,趙賀辰在園中直接將趙賀祁給打倒在地的情景。
那之後他便試著留心,祖上之物只聽過沒加見過,如今遇上了自是會上心,直到不久前才最終肯定了下來。
“既是這樣,為何還會有人能哪來此蠱種在了辰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