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程悠然的心裡泛起一陣漣漪,不自覺的側轉過頭看向炎夜爵,從這個角度看,他剛毅的線條勾勒著一種獨特和冷漠,他正在閉目養神,靠著椅背。
然而,就在程悠然看他的時候,他忽然睜開眼,凝視著她。
程悠然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問道:“你剛剛乾嘛要說那樣的話?”
什麼是他的女人,跟他回家,她無法明白,他到底在想什麼,又想幹什麼,為什麼要說要她繼承醫院?
炎夜爵身子前傾,看著程悠然,臉色平靜的說道:“這不是你回紐約想做的事情嗎?”
“就算是我想做的,你也不該那樣說,我可不是你的女人。”就好像是能做她的女人她感到榮幸,這種感覺讓她很不爽。
炎夜爵像是怒了,被她說的話怒了,抓住她的手臂,冷聲的肯定道:“你現在就是!”
程悠然被他那雙窘黑的利眸怔住,因為他的話,心裡一怔,想要回避,“我才不要——”
接下來的話,在這瞬間全被炎夜爵的吻淹沒。
炎夜爵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怒氣的虜獲上她的雙唇,在她說話的瞬間,加深了這個吻。
清新迷人的滋味教他流連忘返,再也不想離開。
他的手放在她的腰間和背上,將她禁錮住,透過衣服,也能感受到從她的肌膚上傳來那股誘人的溫熱,吻,霸道而帶著怒氣,就像是在警告她剛剛說了不該說的話。
突如其來的吻讓程悠然完全的錯愕,他解釋的胳膊讓她不能完全的反抗,整個人緊貼上他火熱的胸膛。
程悠然圓睜著大眼,愣愣的看著他俊冷的臉龐,高挺的鼻尖輕輕地觸碰在她的臉頰,感受到他霸道又溫柔的吻和那粗聲的男性喘息,都像是最強烈的電流,電的她全身酥麻,讓她的臉瞬間緋紅一片,他獨特的氣味竄入鼻尖,順著呼吸道。
程悠然輕顫了一下,炎夜爵的臂力更加的收緊,結束了這個吻,渾厚的聲音在她耳畔邊響起:“現在,你清楚了嗎?”
程悠然有些手足無措,更別說是回答他的話了。
“為什麼是我?”她想知道,為什麼是她,明明他就貴人多忘事,不記得六年前的事情,她也無數遍的告訴自己,就當做那是一夜情,不要多想,但是他卻再出現,非要見她帶在身邊,現在還說要她做他的女人。
“你有這個資格。”炎夜爵很簡單的說道,在感情方面,他一向不善言語,只是在這瞬間想到了這麼一句話。
但是程悠然卻頓時僵住,就因為她有這個資格,她就知道,沒什麼好事。
很快,她恢復了一貫有的慵懶神色,說道:“還真是多謝炎老大給我這個榮幸啊,但是,我想說,我這人不適合混黑道,更加不會找個黑道人一起混。”
炎夜爵皺了皺眉,真不知道她的腦袋裡都裝了點什麼,既然給他回答這個。
程悠然見他不說話,又繼續說道:“我可是個拿手術刀的醫生,抓槍就怕在,我不合適,不如老大讓我跟小諾回香港吧。”她不需要這樣的資格,如果只是這樣,她只想跟小諾迴歸平凡的生活。
但是,她卻怎麼也想不到炎夜爵也會跟她開起玩笑,“不會用槍,從今天起,就練到會為止。”
程悠然想當他這句話只是開玩笑說說,但最終她錯了,而且又是嚴重的錯,真不知道在炎夜爵面前,她說話都像是說天書嗎?這個男人就這麼聽不懂?
在她說了那麼一番話不合適的話後,他竟然吩咐奔狼教他練槍,而且還要求兩天內,打破十米遠的玻璃瓶。
正當她是要混黑道的,還要訓練起來了,結果,一天過去了,她的手都抓槍抓酸了,都沒打中一個,一向有著槍神之說奔狼都快對她抓狂,朝著他求饒道:“大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