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結果,他被咬了一口,打了一年的狂犬預苗,而她卻什麼事情都沒有。
初秋清晨的天氣,有些涼,暴雨過後,更是清冷。
簡夏什麼來也來不及多想,隨便披了件外套,然後拿了條薄毯,穿著拖鞋,便大步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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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身上每一個毛孔都已經溼透的冷彥咬牙,雙手緊握成拳,用最後的一絲毅力,想要堅持著讓自己不要倒下。
只是,超過十個小時的站立,再加上好幾個小時的暴雨摧殘,任憑冷彥是鐵打的身子,也熬不住。
早已昏沉不已的大腦,忽然一陣眩暈,眼前一暗,冷彥再也控制不住地往一側倒去。
一直等在車上的助理看到倒在地上的冷彥,立刻便推門下了車,衝了過去。
“冷總,冷總!”
助理叫了兩聲,冷彥卻完全沒有反應,碰了一下他,才發現,他渾身燙的驚人。
助理眉頭一擰,抬頭看了一眼某個陽臺,然後,用力托起冷彥,將他弄上了車。
再不去醫院,得弄出人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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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夏出了電梯,一路小跑出去的時候,卻已經看不到冷彥的身影了。
四下搜尋了一遍,仍舊沒發現冷彥,卻不經意間低頭的時候,看到安靜地躺在地上的一枚鑽戒。
那戒指,在簡夏的手上戴了三年,她又怎麼可能不熟悉。
那是她和冷彥結婚前,請設計師專門為她設計的,這個世界上,應該不會再有第二枚一模一樣的了。
走過去,簡夏緩緩蹲下,撿起那枚戒指。
鉑金的鑽戒,即使是掉在了水窪裡,卻仍舊殘留著淡淡的體溫。
應該是離開之前,才從冷彥身上掉下來的。
怔怔地看著手心裡的戒指,簡夏莫名便溼了眼眶。
她和冷彥,為什麼會變成今天這樣?
難道,他跟她結婚,那麼辛苦地演了那麼多年的戲,真的就只是為了老太太名下的那些股份嗎?
難道,冷彥真的會想不到,只要他真心待她,將來就一定會是他的嘛?
冷彥,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如此傷了我,卻又要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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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一輛黑色的路虎裡,男人沉寂的目光,定定地落在簡夏的身上。
看著她那不斷顫抖的瘦弱雙肩,還有眼裡砸下來的淚,男人好看的眉頭,微微攏了起來。
拿過手機,男人撥通了李復的電話。
“安排一下,明天上午,我跟小七去北京。”
電話那頭還有些昏沉的李復一開始的時候,還不明白冷廷遇話裡的意思,待反應過來後,立刻點頭,“是,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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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開會的時候,簡夏有些心不在焉,甚至是連冷廷遇點她的名字,她都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是旁邊的總監提醒了她,她才回過神來。
好在冷廷遇並沒有絲毫要為難她的意思,而是當著眾高管的面,毫不避諱對她的關心道,“你要是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
簡夏搖頭笑笑,說了聲“對不起”,然後,就剛才冷廷遇的提問,認真地做回答。
開完會,冷廷遇直接把簡夏叫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簡夏和冷彥的事情,沒有曝光,大家都知道,簡夏和冷廷遇是一家人,自然,也不會多想什麼。
“昨晚上沒有休息好嗎?”
這是簡夏跟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