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刑警找到她,說要帶她去指證戰雲茵的時候,她甚至是喜極而泣,想都不想,便立刻答應了。
傭人的聲音,讓戰雲茵渾身一顫,原本就沒有什麼血色的一張臉,倏地就更加蒼白了。
她轉過身來,怒瞪著傭人,慌張地搖頭道,“什麼狗屁阿美阿麗,你們是誰,我一個都不認識,不認識!給我滾,從我家滾出去,統統給我滾!”
傭人看著眼前的戰雲茵,心裡那僅有的一點擔憂和害怕,也消失的無影無蹤,放寬了心繼續道,“夫人,難道你忘記了,八年多前,陳管家獸性大發,要玷汙我姐姐阿美,我姐姐抵死不從,他就把我姐姐打的半死,最後,還是生生玷汙了我姐姐,導致我姐姐最後失血過多。。。。。。。。。。”而亡。
“你住嘴!”阿麗的話音還沒有落下,戰雲茵便咆哮著打斷了她,“我不知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你給我滾,立刻滾!”
“夫人,當時,我跑去你那裡告發陳管家,是你,給了我20萬,讓我當做什麼也沒有看到,什麼也不知道,讓人把我送走,並且警告我。。。。。。。。。。”
“閉嘴!”戰雲茵所有的理智,在這一瞬,徹底崩塌,她隨手抄手邊的一個水晶玻璃杯,揚手便朝要阿麗砸過去。
不過,她的手才揚到半空中,便被她身旁的刑警一把握住,然後手指對準她手上的靜脈用力一捏,她手時的玻璃杯,便掉到了地板上,“砰”的一聲,摔的粉碎。
“戰女士,你還是聽阿麗將話說完吧,聽聽她都說些什麼。”
戰雲茵驀地瞪向鉗制住自己的刑警,一雙充血的眸子,瞪的銅鈴般,彷彿隨時都要吃人。
“放開我,你放開我!我不知道她在說什麼,我不認識她,不認識她。”她用力掙扎,大叫著,可是,刑警根本一動都不動,只示意對面的阿麗,繼續說下去。
“夫人,你當時警告我,讓我不能根本任何人提起我姐姐的事情,任何人問起我姐姐的下落,也只能說,不知道!你讓我拿著20萬,去鄉下隱姓埋名的生活,否則,。。。。。。。。。。”說到這裡,阿麗控制不住地哽咽了起來,她頓了頓,吸了吸鼻子,才又道,“否則,你會讓我絕對沒有好日子過,下場會比我姐姐更慘。”
“你胡說八道,簡直就是含血噴人!”戰雲茵徹底猩紅了雙目,怒吼道,“你姐姐的死關我什麼事,都是陳邦達乾的,你找我幹什麼,你去找陳邦達呀!”
“夫人,陳邦達的命是命,我姐姐的命也是命,為什麼陳邦達玷汙害死了我姐姐,你要包庇他?為什麼?”
“住嘴!你給我滾!給我滾!”戰雲茵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忽然掙扎刑警的鉗制,朝傭人撲了過去。
幸好,刑警反應極快,在她掙脫的下一秒,又有兩名刑警立即過去,再次將她鉗制住。
“戰女士,我們戲你還是老實點,別白白地浪費力氣了。”
“你們這群狗東西,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首長。”
正在這時,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現在大門口,大家尋聲望了過去,出現在門口的,是戰瑞霖。
雖然此刻的戰瑞霖並沒有穿軍裝,而是一身普通的衣服,可是,他眉宇間的軍人氣質和身居高位的威嚴,是什麼也無法掩蓋的。
在場所有的刑警都知道,戰瑞霖是什麼樣的身份,所以,他一出現,整個大廳,便立刻肅靜了下來,連呼吸間,都帶著對他的一份敬意。
戰瑞霖淡淡頷首,梭巡一圈整個大廳,兩道沒有什麼情緒的目光,最後停留在了自己姐姐的身上。
看到那樣憔悴蒼白,雙目猩紅的戰雲茵,戰瑞霖的眉頭,不禁微微皺了起來。
“瑞霖,你來的正好,趕緊把他們都趕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