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牙村的事情是不是你和琅古做的!為什麼要冒充神靈院靈者!”公衙監察總長用力拍了下桌子,讓跪在審訊堂中間的琅石老實招供。
“不是。”琅石就說了兩個字,然後一直低著頭,什麼都不說。
“那我們只能餵你吃真言了,聽名字你應該也知道它的功效,吃掉它,你就只能問什麼答什麼,你想賴都賴不掉!”監察總長舉起一個木盒說道。
琅石聽到後,只是抬頭看了眼那個盒子,情緒並沒有起伏。
監察總長皺了皺眉,他這反應和別的罪犯不太一樣,明顯一副愛咋咋地的模樣,“你是不相信這個藥的藥效?”
琅石低下頭閉著眼,沒有說話。
監察總長最討厭這種滾刀肉,難審的要命,看到黎習朝他點點頭,於是把盒子遞給手下,讓他餵給琅石。
琅石沒有任何反抗,直接吃了。
手下等他癱軟後給他搬了個椅子坐,等待片刻後,監察總長開始問話。
“在大牙村假冒神靈院殺人的,是你和琅古嗎?”
“是。”
“為什麼殺人?”
“組織安排的任務,必須完成。”
“那為什麼用神靈院名義?”
“組織要求,可以減少很多麻煩。”
“為什麼池靈沒殺死,反而綁架她?”
“琅古賭博賠了要填債,孫凝梅給的價格很好。”
“那組織又是什麼?”
“歸真會。”
“歸真會做什麼的?”
“殺手組織。”
“那歸真會大本營在哪?頭目是誰?”
“在。。。”琅石剛說完一個‘在’字,就開始吐血,吐了幾口鮮血後變成了黑血。
“快快叫醫生來,這怎麼回事!”監察總長連忙站起來吩咐手下去找醫生。
黎習也趕忙上前檢視狀況,但沒用了,琅石几息之間就沒氣了,他把自己的內臟都吐出來了,內臟也都變成了黑色,像腐爛過一樣,審問堂內也充斥著一股很濃烈的惡臭味道。
“這是怎麼回事?”真彩捂著鼻子皺眉問道。
黎習搖搖頭,“很邪門,這不像是突發疾病,反而像是什麼詛咒之類的。”
“難道是關於那個組織?他剛才剛要說出關於那個組織的資訊。”蘇程回想道。
“可能是被下了某種禁言的東西,具體還得去神靈院問。”黎習嘆聲,真是麻煩。
“這不是普通人能用的手段吧?”彭勤震驚道,這手法也著實狠辣,感覺琅石內臟都爛掉了。
“絕對不是,走吧,先出去。”黎習已經感覺反胃了,他們呆在這也看不出花來,還是等專業的人出結論好了。
蘇程出門之前最後看了眼琅石的死狀,知道他是罪有應得,但死成這模樣也真可悲。
“歸真會是什麼鬼?之前聽都沒聽過。”等待檢查結果時候,幾人在房間討論剛才審出的結果。
“能用這手法禁言的,不是什麼小規模吧?”蘇程猜測道。
“隱秘性也挺高,這組織接活的價應該也不低。”黎習說完看向蘇程,“為什麼要花這麼大價格,隱秘的殺死池靈三人?”
蘇程皺眉搖頭,他需要去問問大樹,他們是不是以前的罪過什麼人。
“琅石喂真言說出關於那個組織的東西都會死,那琅古肯定也會這樣,唉,那豈不是線索又斷了?”真彩嘆氣。
“是啊,能招的琅石都招完了,剩下關鍵的琅古就算想說也說不了啊。”彭勤也鬱悶,又是線索斷在門口。
“我回去先和長老報備一下,畢竟我們這回的任務,主要是查清假神靈院死刑通知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