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為從四品的郎將,不日就要離京赴西北右驍衛軍中任職。”
“王兄令人敬佩!”
一個錦衣公子忍不住拍手道:“你若是不說誰又能猜到今兒這酒的用意,竟然能請到羅文公子可不容易,換做別人哪裡能有這麼大的面子!”
王定擺手笑了笑道:“哪裡哪裡,家父和羅老將軍也算是舊識至交,我和小羅將軍年少時候也沒少一起玩。記得當年他闖禍,我可沒少替他背黑鍋。所以別人請不來他,我的面子他還是不能不給。”
正說著,忽然外面有人敲了敲房門。
“誰?”
王維問道。
“王公子,我是代人傳話的。”
門口的客勝居小夥計壓低聲音道:“剛才小羅將軍派人來,說今兒有要事脫不開身,實在不能抽出時間來了,請您多擔待。”
這話說的客氣,但無異於扇了王定一個嘴巴。
王定的臉色一變,極為難看。
王維見他窘迫,連忙說道:“想來是兵部有要事吧,畢竟小羅將軍就要赴西北了,兵部應該會有很多事交待安排……”
“閉嘴!”
王定瞪了他一眼,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燙。正因為心裡冒出來的恥辱感,他越發覺得外面那些嘰嘰喳喳吵吵嚷嚷的邊軍可惡。想起之前冷眼看著自己的那個刀疤臉的漢子,他心裡忍不住一寒。
“王維,你知道瞎了一隻眼的那個邊軍旅率是誰嗎?”
“知道!”
王維連忙垂首道:“他叫莫洗刀,是東疆鳳凰臺的一個斥候隊正,因為立了些功勞,來帝都之前才被升為旅率。這個人修為不俗,而且在邊軍中有些威信。這次邊軍在客勝居聚會,就是他張羅的。這個人算是軍武出身的考生中,最有希望進三甲的人。非但修為高深,而且為人極陰險狡詐。”
“鳳凰臺?”
王定皺了皺眉,似乎想起了什麼:“就是那個潛入東楚滅人滿門的那個人?知道這件事,卻沒記住這人的名字。瞎了一隻眼,想必就是那時候留下的……如果真的是他,倒是值得注意一下。”
“一個草包,怎麼能和王兄相比!”
坐在王定身邊的人為他倒上一杯酒,笑了笑說道:“王兄才是入三甲的大熱人選,讓那些下三濫的邊軍加一起也不是王兄對手。”
“不能不提防啊。”
王定想了想,看向王維問道:“你對這個人瞭解嗎?”
王維搖了搖頭道:“不瞭解,只是聽說他的修為應該已經超過六品,那麼多軍武出身的考生,應該沒人勝的了他。”
“這個人……如果不能參加演武院考試……再強有什麼用?”
“王兄莫非是想到了什麼教訓一下此人的辦法?”
“教訓?”
王定冷冷笑了笑道:“那會那般便宜他……王維,一會兒你下去,請莫洗刀上來,就說我剛才言語冒失得罪了他,要跟他賠禮道歉!”
“啊?”
在座的人都吃了一驚。
“王兄何必屈尊降貴?”
立刻有人勸了一句。
“哈哈”
王定笑了笑,將王維叫過來低聲交待了幾句。王維聽完之後臉色大變,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連連擺手道:“王公子,這可是要拿入大牢的罪過!一個不小心,連我都要牽連進去!不妥不妥。”
“有我在,你怕什麼?”
王定擺了擺手道:“去吧,只要這事你做好了,我有重謝。再說,莫洗刀出了事不能參加演武院的考試,你不是也去了一個最強的對手嗎?沒有他壓著你,軍務考生第一的位子誰還能從你手裡搶了去?”
王維一怔,猶豫了一會兒說道:“既然王公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