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這麼誠實厚道仁善可敬的道尊玩玩,你不覺得傷天害理?”
“我就覺得好玩。”
方解笑了笑:“不過話說回來,你到現在也沒告訴我為什麼你這麼懼怕和女人相處。是不是有什麼悲慘的童年?還是有什麼難以釋懷的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是不是在你生命中有一個女人給你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傷害?快說說吧,這一路上如此的無聊,說點不開心的事讓我開心開心。”
項青牛看著方解認真說道:“你這是在逼我和你決鬥嗎。”
方解搖了搖頭:“別這麼嚴重,打架多不好玩。”
項青牛怒道:“我要是能揍你,早他孃的把你揍成豬頭了。”
方解表示理解:“嗯,我知道這一點你絕對沒有說謊……你不知道,看到有個人想特別想揍你而又揍不過你的樣子最有意思了。”
項青牛看著方解,然後嘆了口氣:“一會兒我去找你手下那個陳孝儒試試……”
方解哈哈大笑,正笑著,忽然臉色變了變。
遠處,一道黑影從江面上疾掠而來,踩著江面上的小船如大鷹一樣朝著這邊過來,他的身份算不上輕靈,但絕對夠快。有不少小船被他踩的打橫旋轉,卻沒有傷到人。當方解看清楚那人的之後,袖口裡凝結起來的五脈氣旋悄然散去。
嘭的一聲,那人落在船頭,大船都為之顫了一下。
“踩壞了我的船,你肯定是要賠的。”
方解看著那人說道。
“打白條可以嗎?”
剛剛落在船上的人很認真的問。
方解搖頭:“打白條不可以,不過你可以欠債肉…償……”
他指了指項青牛:“他正憋的慌。”
項青牛啐了一口:“呸,道爺我沒這口味!”
來人哈哈大笑,盤膝在船頭上坐下來:“快快快,來點好酒好菜,我還急著回去和金世雄開戰呢,今兒要不是恰好在江邊用千里眼在漁船上找美人兒看,也不會看到你們兩個在船頭。說實話,一開始還沒敢確定,仔細看了一會兒才確信真是你們。”
來人大大咧咧的坐下,將背後的蒲扇隨手丟在一邊,這標誌性的醜和標誌性的蒲扇,不是撲虎還能是誰?
“你現在也是一方諸侯了,沒事亂跑什麼?”
他問方解。
方解回答:“帶媳婦回孃家……你信嗎?”
……
……
“真是巧了。”
撲虎喝了一口酒,往嘴裡塞了一大塊熟牛肉:“每日都在廝殺,今天金世雄也不知道怎麼就沒進攻,我閒來無事站在江邊看看風景,正巧看到你們兩個。”
方解表示理解:“這坨叫道尊的東西剛才也跟你一樣在看風景呢。”
項青牛噗的一口酒噴出來,狠狠瞪了方解一眼。
“你們倆這是在炫耀相親相愛嗎?”
撲虎看著項青牛看著方解幽怨的眼神哈哈大笑道。
項青牛唷噴了一口:“虎大爺,您要是不會用詞能先問問我嗎?相親相愛這詞要是用在我和他身上,會有多少江湖上的絕色女俠傷心欲絕你知道嗎?就算你不為了我著想,也要為江湖上那些愛慕我的女俠們著想。一旦你說的這四個字傳出去讓大家誤以為我不愛女人愛男人,你知道會有多少女人活不下去了嗎?我可是大眾情人,你不要毀了我美好的前程!”
撲虎一邊吃肉一邊看向方解:“你還有個名字叫大眾?”
方解愣了一下隨即往後挪了挪:“一點兒都不好笑!”
項青牛嘿嘿的笑,撲虎一個人過來表達了足夠的善意,他沒有敵意,只是出現在方解的船上,如偶遇老友那樣快活。三個人一邊喝酒吃肉一邊胡天黑地的亂侃一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