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自己身上,有什麼東西可以拿出手呢?
沉吟片刻,羅翰問道:“曲老闆,我雖然信風水,但我並不太懂,所以,還得麻煩您請那位風水大師前來,幫我參考一下,該用什麼樣的風水鎮物來換這盆紫竹,如何?”
曲江寒眼睛一亮:“羅老闆果然痛快不瞞你說,我那位朋友說,這盆紫竹五行屬木,要換,也是換同屬木的佛教聖物。剛好他碰巧認識了一位專門藏香的朋友,藏有一件極好的越南沉香老料擺件望佛臺,可以供奉在本店。只不過,這個價錢方面,就稍稍特別了一點,物主不願意要錢,要的是從50年以上的香樹上採摘下來的上好沉香,而且是要一整塊,至少2兩以上。當然,如果執意要賣,也不是不行,但至少要50萬元,不瞞你說,我也跑過幾家香店,知道這同樣份量的沉香,若是雕作其他的擺件,也就10萬元左右……。”
看到曲江寒眼中隱藏的一絲狡黠,羅翰頓時明白了,曲江寒自然是拿不出這種品質的沉香,但也捨不得用50萬元去請一尊風水鎮物,畢竟他的生意現在還是挺旺,也不是非得去擴大規模。所以,眼下就看自己是否捨得幫他去出這筆鉅款。
不過,曲江寒的那位風水朋友相中了什麼不好,偏偏說這沉香擺件?
這2兩以上採自50年齡香樹的沉香,對別人或許是件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但對如今的羅翰來說,卻是非常容易了。
羅翰倒沒有懷疑這位風水大師是否有意如此。畢竟,這“飛星”的生意擺在這裡,感覺上確實挺旺,所以那位風水大師沒有必要行此一騙。
“曲老闆,看來我和貴店這盆紫竹還真是有緣。我手裡,如今就有一塊沉香,是採自80年齡的香樹,份量也已足夠。您現在就可以聯絡那位風水大師和那位望佛臺的物主,咱們現場看貨,如何?”羅翰微微一笑,已經胸有成足。
至於那50萬元,羅翰倒不是出不起錢,但是,既然有更好的以物換物的方式,他又何必當這冤大頭?
“什麼?”曲江寒的笑容驀地一僵,隨後,微突的眼睛便是驚訝地一瞠。
難道這個年輕人是出身外地的世家大族,對日常起居要求極高?不然,如何會隨身攜帶這等品質的沉香?
只是,曲江寒再一打量羅翰的衣著,又覺得不像。當然,也不是說羅翰穿得不好,只不過,羅翰的衣著,充其量只能算是個金領,還遠遠無法和世家公子相比。但另一方面,羅翰本人所流露出來的如清風明月、淡泊寧靜的氣度,又比世家公子那種高傲貴氣要略勝一籌。
羅翰當然知道曲江寒為何會如此詫異。這事換成是除了陳嘯和玉雪之外的任何人,只怕都會是如曲江寒此刻這般的表情。
所以羅翰也沒有怪他,只是再次含笑點頭。
曲江寒突然激動起來。
他素來是很信任那位風水朋友的,畢竟這些年來,在這位朋友或明或暗的指點下,他委實躲過了不少來自竟爭對手的明槍暗箭,家人的身體也是逐漸地好轉。所以,當這位朋友告知了沉香的要求之後,曲江寒心裡,其實已經是開始放棄了繼續擴張的打算。畢竟,隔壁那位一週內就要離開,而王府井的地段極好,有心盤下這店面的人其實也挺多,並沒有足夠的時間留給他去尋找風水鎮物。
沒想到,這個來自外地的年輕人,居然又再度給了自己以希望。
“這個,羅老闆,不好意思,不過,您能否把您那香先給我看一看?”強自按捺下興奮的心情,曲江寒很快就冷靜地提出要求。
這個一點也不過份,所以羅翰很痛快地將背後的旅行包取下來,拉開拉鍊,只是在把手放進去的時候,意念微動,從須彌戒裡取出一塊之前被玉雪採摘下來的淡黑中略顯青色的沉香,用一塊薄薄的楠木板墊好,輕輕地放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