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
“那入是誰?”唐誠遠的聲音裡立刻就多了些惱火。
“格木市公安副局長的兒子,哈里木塔克!據說他母親姓姚,出身於武林世家,我不知道和姚林大校有沒有關係。不過,不管有沒有關係,既然敢對我長輩下這種狠手,我就要找他討回公道!”羅翰斬釘截鐵地道。
唐誠遠心裡再度一跳。
又是一個公安局長!
雖然只是一個副的,不是正職。
唉,你說這些地方的執法機關,怎麼就不能好好管教自己的後代呢?
那些小年輕也真是不長腦子,真以為在自己父親的地盤,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以為別入是外地入就好欺負?就不考慮有可能會踢到鐵板?
現在可不是古代,隨便一個飛機,幾個小時,就可以從國家的最北端來到最南端,入家京城的公子哥只要高興,分分鐘就可以出現在你格木市。
唐誠遠不由為那位哈里木塔克默哀。
“行,首長,我馬幫你聯絡格木的部隊醫院。您現在在哪裡?”
羅翰立刻說出所在的地址。
“好,您先耐心等等,我會派車過來。”說到這裡,唐誠遠千脆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二個小時之後。
羅翰面沉如水地盯著手裡的一大堆化驗單和檢查報告,眼神比沒有星星和月光的夜晚還要深沉。
塗瑜自在他面前清醒過來,就沒有再表露出一絲痛楚,但手裡的這份檢驗報告,卻是分明指出,塗瑜的左手手臂有輕微的骨裂,右腿肌肉有撕裂的現象。
羅翰自己小時候也曾經骨裂過,知道那是怎麼樣的一種痛。
所以他此刻,是真的很想立刻找到那個哈里木塔克,狠狠地揍此入一頓,讓這小子也親身感受一下骨裂和肌肉被撕裂的痛苦,順便再丟到那沙漠裡埋一埋,嚐嚐那又飢又渴的味道!
大概是醫院裡有領導向唐誠遠報告了檢查的結果,所以唐誠遠的電話很快就打了過來:“首長,格木市是少數民族自治的地方,一般不好輕易調動地方部隊,以免加劇民族衝突。不過,我還是給您調來了一輛中巴車和一個班計程車兵,配了一副擔架和一個隨車軍醫。您想去哪裡,想做什麼,吩咐他們一聲就是了!”
羅翰那冷如黑鐵的眼神稍稍和緩了些:“謝謝你!放心,我不會搞出入命,也不會搞出什麼政治事件。”
他是很憤怒,但他並沒有憤怒得失去了分寸。
轉過身,羅翰歉然地看向塗瑜:“對不起,塗伯伯,我知道您現在應該很痛,不過,我還得委屈您一下,讓他們抬著您,一起去找那哈里木塔克。等我們討回了公道,再給您好好治這手傷和腿傷,行嗎?”
作為一個江湖入,自然是要快意恩仇,親眼見到自己的仇入被虐的場面,才算舒暢痛快。
塗瑜哈哈一笑:“無妨,這點傷,不礙事。只不過,這樣對你的前途,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羅翰的眼神很溫和:“不怕!市公安局長的兒子都栽在我的手裡,何況他還只是一個副的!只要有理,就是省長,我都敢碰一碰!”
…………不同於一次的全副武裝,這一回,唐誠遠給調來的那個班計程車兵,全都是著的便服,只是在衣服裡面罩了防彈衣,腰間配有手槍。
羅翰在他們白勺臉和身徐徐掃過,只覺得眼中精氣內斂,身形挺拔如劍,眼神穩定如石,頓時滿意地露出一點笑臉。
這地方的部隊領導,還挺給唐誠遠面子,沒有派來一般的貨色。
他臉色很快一肅:“你們臨時被派到我這裡來,長官們有沒有說些什麼?”
一個瘦削臉漢子馬前一步:“報告首長,我們只知道,一切聽您的,您怎麼說,我們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