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她卻使終咬著唇,直咬著的櫻唇浸出了血漬,她也沒有對韓諾出口反駁而是一直在心裡默唸著:小不忍則亂大謀,小不忍則亂大謀……
看丁小魚如此忍而不發,韓諾原本揶揄的眸光突然寒了幾分:他原是想再出一出之前她陰過他的心火,可她卻不給他機會……
“季四!”
沉吟了幾秒,韓諾突然再次沉喝出聲。
“主公。”
“放她走。”
季四:“啊?”
“放她走!”
韓諾再次提高了聲音喝道。
說完,一襲青衫的他便大踏步向別院邁去,只空空留下一臉疑惑的丁小魚。
那個浪蕩子也被季四解開了繩子,隨著眾侍衛跟隨韓諾退下,別院外又多了一個一臉迷茫之人。
不過,當這名浪蕩子再看到丁小魚時,已是表現的十分忐忑。
“拿走你的色眼!”
實是無法解恨,像是在發洩某種情緒一樣,丁小魚抓起地上的一顆石頭便砸了過去。
“姑奶奶饒命!”
一番猴急亂躥的閃躲之下,這名浪蕩子以最快的速度遁走。
此刻,屹立在閣樓上的韓諾正將丁小魚的所作所為完全看進眼裡,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他原本幽寒的眸子一眯,臉上似一幅似笑非笑的表情。
“季四,去查一下。”韓諾說道。
“主公,您是要查……”
“查她!”韓諾朝著正在遠去的丁小魚努了努下巴。
……
這可是主公第一次主動要查一個女人的底細!
“……是。”
雖是在心中腹誹不已,季四最在遲疑了幾秒以後,終是有些疑惑的應道。
文秀街的盡頭,是皇甫府的府邸。
一直追隨丁小魚到了皇甫府的後門,趙緒方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昨夜,他在韓諾的別院外蟄伏了一休,那座別院周圍看似無人看守實則佈滿了暗衛,這也是趙緒不敢輕舉妄動潛入別院中救走丁小魚的原因。
清晨別院前的一幕,更被他看的一清二楚,幸好最後韓諾放了丁小魚,若非如此,恐怕已不能再忍下去的趙緒,非要衝出去不可。
此刻,看到丁小魚終於踏進了皇甫府,他一張俊逸的臉龐上終於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再說丁小魚剛剛前腳邁進皇甫府的後門,後腳便與一個來人撞了個滿懷。
“怎的如此不長眼!”
被撞了個滿懷之人當際破口大罵。
“是,是你……”就在丁小魚也被這破口大罵之人撞的眼冒金星之際,隨著一聲驚異的聲音響起,丁小魚也猝然被眼前之人給嚇到了。
“你,你怎麼……怎麼在這裡?”由於太過驚訝,丁小魚幾乎把嘴巴張成了“o”字型。
“我怎麼在這裡!”面對丁小魚的質問,這位雙眼通紅、受了一夜煎熬的浪蕩子蹙眉重述道。突然,他像是突然回過神來似的,在下一秒,他卻是張牙舞爪的對著丁小魚爆喝道:“你這個掃把星,本少爺倒是想問問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丁小魚:“!!!”
這麼說,他也是這府中之人?
“呀呀呀,本少爺想起來了,你就那個不男不女的臭東西!”丁小魚正在疑惑之中,卻聽面前的“浪蕩子”突然繼續大叫道:“臭東西,你竟然害得本少爺吃了一夜的苦頭,你這個賤骨頭,昨夜竟敢**本少爺,還害得本少爺被拉去見官,你你你!!!”
說到氣憤處,皇甫遲挽挽袖子便要將丁小魚給爆打一通。
此刻,丁小魚的臉色已是白到不能再白:她很快聯想到了此人的身份,可不就是她那個一直未曾謀面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