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遍名醫而束手無策,最後還是我們段氏的海冥曾祖父找出解決的方法,可以用一種我們大理已幾近絕跡的蘭草來引出關小姐體內的蠱蟲。
“而在引蠱之前,還得靠你用身上所帶的一塊解毒聖品玉佩先鎮壓住體內的蠱,不讓它繼續作惡。如果”段建強故意停頓一下,然後陰陰地盯著羅翰,眼中充滿了狡猾,還帶有一絲質問:“如果在關小姐遇險之時,你的生死兄弟陳嘯也在場的話,你是不是要面對這樣的選擇?如果是,那,你,又怎麼選?”
關雪蓮曾經的遭遇,因為曾經在中醫界廣泛地發動人脈來尋找那株七葉金錢紫邊蘭,所以,在玉龍段氏並不是秘密,所以不管是玉龍段氏,還是大理段氏的高層,也都知道,就因為這枚萬年玉蛤佩,羅翰才擁有了現在在軍方的超然地位。
段建強作為段齊梁的嫡長孫,大理段氏悉心培養的後輩,自然也聽說過這個傳聞,當時段建強是很嫉妒的,暗想這種好事怎麼不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卻讓一個孤兒出生的羅翰給奪了先,所以此刻,心裡有所不爽的他自然就把它提了出來。
段建強這麼一開口,不管是大理、玉龍兩地的段氏子弟,還是前來觀禮的嘉賓,均沒有再出聲,只靜靜地看著羅翰,等著羅翰的解釋。
羅翰眉毛微微一挑,很訝異段建強居然會拿出此事來質問自己。
而對上段建強那得意而略帶譏笑的目光,羅翰卻是覺得很好笑。
“建強師兄,你剛才都說了,這是去年發生的事!準確地說,這還是發生在去年十月下旬的時候。算算時間,離如今已經有半年了。”
“去年十月初,我才剛剛認識了現在的師父,剛開始接觸玉龍段氏的武林絕學。而如今,我已經成功地成為一名先天境界的武者,這中間,我委實已經經歷過許多的磨難,再也不是以前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年輕小子。請牢記”
“所以,以前我做不到的事情,現在我可以輕鬆地做到!以前,我曾經遇到過的麻煩,現在,我會想盡一切辦法,避免它的發生。”
“比如剛才這道題,我已經有了很周全的預防方案,不會讓它再發生。既然不會發生,那麼,也就不存在這種問題!”
“而且,你的訊息也有一處不盡其實。當時,並不需要用我那塊玉佩來壓制蠱毒,而只需要用那玉佩所泡出來的水便可。這種水,浸泡出來後,保質期相當長,至少可以維持一年。所以,那時,我給師父留下了足夠堅持數月的解毒水,以鎮壓雪蓮體內的蠱蟲,我自己去尋常可以引蠱的藥草,而玉佩還是戴在我的身上。”
那件從蓮驛村古修士洞府取來的土屬性的胸甲,羅翰已經哄著關雪蓮滴血認主。雖然目前關雪蓮沒有修真,不能煉化,無法以靈力來驅使,但是,這東西本身就不是那麼容易被穿透的,自然能起到一部分的防護。
羅翰更是給關雪蓮、給董君和葉小莉各留下了一瓶解毒水,一旦遇上劇毒,可以第一時間服下。
退一萬步,就算再有蠱毒,那株九葉金絲紫邊蘭還在濱江生態裡種著,隨時可以拿出來引毒。
所以,不存在這個選擇。
見段建強眉頭一皺,眼中現出幾分惱怒,還要再不依不擾,羅翰又曬然地看他:“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對我來說,兄弟,很重要,可以彼此性命相托;但妻子,同樣也很重要。”
“以前有句話,說什麼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前者,我深有體會,因為我自己便有好幾個能夠生死相托的異姓兄弟。但是對後者,我卻並不認同。”
“人與人之間的感情都是相互的,有付出,才有回報。我相信,那位說出妻子如衣服的劉皇叔,當他把妻子從逃難的車子上拋下時,他那位哭泣的妻子肯定是怨他的,如果她能帶著記憶重生,她肯定不會再嫁這樣沒有擔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