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地表現出來,“你沒有武功,根本做不到在水中閉氣,你跟我一起去,不僅幫不上忙,反而還會拖累我。”
對於厲勝男毫不掩飾的惡言惡語,夏君諾好脾氣地笑了笑,言語間的溫柔好像是在安慰鬧彆扭的孩子,“厲姑娘,你放心,我自有辦法能做到在水中閉氣,而且,從二牛中的毒來看,這一路很難說沒有更厲害的毒素,對於解毒,夏某自認還是有些把握。”
夏君諾的拒絕,讓厲勝男的臉有些黑,但夏君諾所說的事情,厲勝男又不得不承認確實有這種可能,她不由得陰沉了臉,兇巴巴地回了一句,“隨便你,但若是真有什麼危險情況,我可是顧不上你。”
“這是自然。”夏君諾微笑,說話的聲音仍然是清朗溫和。
但夏君諾這樣的態度,卻讓厲勝男心中的不滿更甚,她冷哼一聲,不願再理會這個不識好歹的人,就自己先一躍跳入河中。
看著濺起的水花,夏君諾一愣,啞然失笑,夏君諾搖搖頭,還沒等他有什麼反應,已經跳入河中的厲勝男回過頭,惡狠狠地瞪著他,眉宇間全是厲色,“還愣著做什麼?我可沒有這麼多功夫等你。”
“好。”夏君諾輕笑,他拿出一顆藥丸含入口中,然後邁步踏入水中,一舉一動,如閒庭漫步般,優雅從容。
顯然,夏君諾的閒適讓厲勝男更加不滿,她黑著臉,乾巴巴地丟下一句跟上,自己就先一步沉入水中,不去理會夏君諾。
水下,是另外一個世界,寧靜、無聲,表面上平靜而美麗,內裡卻暗藏著無限殺機,在柳二牛曾經被漩渦卷下去的河段之下,有著無數的隱形漩渦,暗藏著一大片稜角分明、堅硬無比的暗礁,在急湍中,密密麻麻的河底洞穴,無處不在的漩渦,讓厲勝男和夏君諾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時時刻刻戒備著。
與又一處暗礁擦身而過,連厲勝男也忍不住感嘆柳二牛的好運氣,如此多的漩渦、暗礁,無故被捲入的柳二牛竟然還能夠活著回去,這本身就是一種奇蹟。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三個時辰……厲勝男一直在耐心地一寸一寸尋找著,卻怎麼也沒有找到柳二牛所說的那叢火紅色水草,察覺到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一直運功閉氣的厲勝男知道,她已經差不多到達極限了,但是她並不想放棄。
就在厲勝男還想繼續尋找的時候,一顆淺綠色的藥丸出現在她眼前,厲勝男下意識地望過去,看見的是夏君諾眼睃中的淺淺溫柔,她毫不猶豫地拿過藥丸含在嘴中,一時間,清新淺淡的氣息壓下了她胸口的氣悶,厲勝男精神為之一振,她繼續埋頭尋找。
見厲勝男的臉色好了很多,夏君諾又把注意力放在了河底密密麻麻的洞穴上,當他的目光掃向有一處暗礁時,夏君諾身形一頓,他更仔細地觀察起那處普普通通的暗礁,當看到暗礁一面的一片焦黑時,夏君諾目光一閃,他立刻向厲勝男比了一個手勢。
看到夏君諾的手勢,厲勝男會意地點點頭,跟著夏君諾游過去,當他們接近那片焦黑色的暗礁時,奇異的一幕出現了,那片黑色的暗礁就好像活了一般,不斷地上下起伏,等到他們靠近之時,起伏的暗礁慢慢向四周舒展開來,柔軟如綢緞般泛著流光的水草在搖曳,烈焰如紅的色彩,當厲勝男和夏君諾靠過去的時候,焦黑的暗礁已經變成了柳二牛口中那叢火紅色的水草,在水草之後那一處漆黑的洞穴也顯示在兩人面前。
厲勝男看了夏君諾一眼,示意他等一下,自己就先一步進入洞穴,進入洞穴的瞬間,厲勝男已然繃緊了神經,由漆黑到明亮,極快的轉變,洞裡洞外,就像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洞外是冰冷的河水,洞中是乾燥的溫暖。
一邊運氣戒備著,厲勝男一邊警惕地打量著四周,直到確定沒有發現危險,她才稍微放鬆了一些,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二牛所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