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場風波擾亂了行程,天色已黑,所以劉辯決定不去瞻仰項羽自刎的地方了,立刻返程回營,等以後有機會再來就是了。而且衛疆的傷口不停的滲血,急需回營讓醫匠治療,便帶了穆桂英、劉伯溫等人與衛疆先行回營,留下廖化、花榮帶著隨從,把十幾車糧食運回對岸,撿到的便宜,不要白不要。
衛疆身上的幾處傷痕都是皮外傷,經過醫匠的止血包紮,已經沒了大礙,領了嶄新的校尉服換上,很是英姿雄發,吃過晚飯之後便來帥帳拜謝弘農王的提攜之恩。
劉辯閒來無事,就和衛疆閒聊了起來,順便打探一下劉繇的實力。雖說他是漢室宗親,但自己突然率兵出現在他的境內,劉繇不可能毫無想法,自己必須做好各種應對措施,知己知彼方能立於不敗之地。
經過一番閒聊,劉辯對劉繇的實力有了些大致的瞭解。他這個揚州刺史很是名不副實,揚州六郡真正掌控在手裡的只有一個丹陽郡,其他五個郡根本不拿劉繇當根蔥。
劉繇的手下有兩萬五千人的軍隊,算得上小有規模。武將和歷史上一樣,基本上全都是些打醬油的角色,張英、樊能、陳橫、於糜,估計統率和武力沒有一個能過75的,就一個牛人太史慈,目前還沒有來投靠。
“劉繇手下的兵力還算不錯,要是找個機會把他吞併了就好了。”
劉辯跪坐在帥案後面,不動聲色的在心裡計算道。當然,自己剛剛來到江東,孤客窮軍,現在還不是時候,等站穩了腳跟再盤算這一步不遲。
“建業年紀輕輕,這身武藝著實了得,不知從何處學來?”劉辯把桌案上的竹簡全部合攏,隨口問了一句。
衛疆抱拳道:“小人啟蒙恩師王越,十歲之後自己習武,因此小有成就!”
“王越?”
劉辯聽了一驚,猛地想起野史中記載三國時期有兩個武術大家,都是江湖隱士。一個是劍法超群的遊俠王越,另一個就是北地槍王張繡以及劉璋麾下大將張任的師父,名字叫做童淵。另外還有一種說法,說常山趙雲也是童淵的徒弟,劉辯就不知道真假了,只能日後慢慢了解。
“莫非殿下認識小子的恩師?”
劉辯急忙正色,說道:“略有耳聞,知道王越先生是位劍術大家,怪不得你這身武藝如此出色,原來是王越先生的高徒,這就不奇怪了。孤手下正是缺人之際,建業去把你這恩師招來,師徒一塊在孤的麾下效力如何?”
衛疆遺憾的搖搖頭:“不敢隱瞞大王,疆自十歲那年與恩師分別,至今六七年,再也沒能見上一面。恩師他老人家閒雲野鶴一般,不知道此刻正在那裡雲遊。”
在這科技落後的年代,沒有電話不能上網,失去聯絡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因此劉辯也並未太失望,點頭道:“既然如此,只能等待日後有緣相逢了。”
看看時候不早,衛疆起身告辭,回給自己安排的帳篷休息去了,劉辯也脫衣上床入寢。
自從上次用詭計侵入了穆桂英的被窩之後,穆桂英擔心自己最後的陣線失守,因此再也不給劉辯同床共枕的機會,誓要把自己的初/夜堅守的行納妃之禮的那一天。無可奈何的劉辯只能繼續過回孤家寡人的日子,寂寞的夜晚對柔情似水的唐姬很是想念,暗自決定在秣陵安頓下來之後,即刻派人去宛城接回何太后與唐姬。
次日,大軍繼續向東進發,再有三百里地就可以抵達秣陵,掐指算算也就是五六天的行程,因此軍民的熱情又逐漸高漲了起來,一路上歡聲笑語不斷,綿延數里。
又走了三四天,距離秣陵只剩下一百里左右的路程。晌午時分,斥候突然來報,揚州刺史劉繇率領了三千人在前面一個叫做石亭的地方等候,請大王定奪。
對於劉繇的來迎,劉辯早就預料到了。一萬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