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各郡互相攻訐,於叛國之賊無疑,自當誅殺!”
“好,那李志在城中恭候範大人的好訊息了!”李志衝著範玉微微一點頭,將身一晃,湛藍色的天空上頓時劃過一道拖著長長光尾,狀若流星的身影,向著東源城內落去。
此時此刻,東源城外正是喊殺聲震天,當頭領先的衝鋒地是一名銀級騎士,胯下一匹體色烏黑油亮的戰馬,手持一柄鬥氣凝聚的大刀,正在城外穆成所扎的軍營內橫衝直撞,一時殺得起性哇哇大叫起來。
李志落在城頭上,一眼就已經認出那個領頭的銀級騎士正是肖三,然而反觀穆成的軍隊已經是潰不成軍,到處是四散奔逃地軍士,竟然沒有一名軍官模樣的人出來指揮抵抗。
嗯,範玉他們難道早有定計?李志這個念頭剛剛升起,就見天空之中一道金黃色的身影劃過徑直落在了他的面前,正是緊隨在他身後的範玉,然而範玉此刻卻是一臉焦急,他剛剛落下城頭,就急匆匆地衝李志說到:“李志大人,你只殺穆成還不行嗎?怎麼還不讓你的手下住手,讓那些士兵們投降,如今兵源匱乏,你都殺光了靠什麼去打,就憑你自己嗎?”
範玉是真的急了,語氣里居然還帶上了一絲訓斥的意味,待他把話說完,李志有些怪異地望了他一眼,心中很是大不以為然,對於從沒有對兵力發過愁的李志來講,範玉這種舉動實在是有些難以理解,不過大家初次合作聯盟,怎麼也應該給個面子。
想到這裡他便運足了鬥氣,衝著城外還在衝殺的自由軍們喊道:“兄弟們聽著,投降者免死!”
那些早已喪失抵抗心,鬥志全無計程車兵們,聽到了李志那響徹整個戰場的聲音後,紛紛連忙扔下了手中兵器,一個個嗓門響亮地喊道:“我投降,我投降!”
就在肖三,韓慶,周雲帶著人馬開始打掃戰場,收押戰俘的時候,原本穩穩地坐大廳內與範玉談話的李志,在範玉的一句話剛剛說完,他猛地一拍椅子的扶手,騰地就站起身來,盯著範玉臉色不善地冷冷地問道:“你是說穆成獨自扔下二十萬的軍隊,自己偷偷溜了!難道我是三歲狗屁不懂的小孩,他會扔下二十萬的大軍,扔下就要唾手可得的東源城,放棄了我這個他的殺父仇人即將血濺與此,父仇得報的大好結果嗎?”
範玉看著怒形於色的李志,以極好地涵養壓住心頭的不快,耐心地衝他解釋道:“張陽,費亮,張躍三人的屍體剛剛跌落在穆成的軍營之中,而你手下帶著三十萬的大軍已經逼近,而他手下銀級鬥氣的將領,又被你一舉屠盡,加上他又身受重傷,你我二人的戰況不明,他此刻不跑還有的選嗎?再說著二十萬大軍中,他自己的兵力只怕是只佔一成,其餘都是那三郡領主聯軍罷了。”
“媽的,真他媽的無恥!”李志憤憤地罵了一句後忽然他想起了一件事,表情怪異地衝著範玉有些陰陽怪氣地說道:“範大人,您的情報,可真是滴水不漏,還快速及時啊!”
範玉彷彿沒聽出李志諷刺意外,只是直截了當地說到:“我們對李志大人是一向非常關注,所以下的功夫也比較多些罷了。”
哼,李志心中暗自哼了一聲,也沒有去拆穿範玉適才話中的種種破綻,他只是冷冷地問道:“範大人,如今東源城之圍以解,可是舒城郡我還未曾收復,範大人要是無事不如隨我前去收復舒城郡。”
“呵呵!”範玉心中也明白李志的意思,況且他此行目的也順利完成,幹嘛還留在這裡找不自在,更何況他實在是難以認同李志那種直來直去的在他心中粗鄙不堪的談話方式。他微微一笑,依舊是風度優雅地說道:“那我在這裡祝李志大人此行順利,範玉還有微末之事處理不能相隨了。不過還望李志大人適可而止,畢竟我們最大的敵人還是遠在夜郎國中。另外範玉再送李志大人一份快捷及時地情報,權作有所冒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