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了,樣子還是生得普普通通。”哥說話總是說一半。
因為他知道,烏拉拉能夠理解他沒出口的另一半。
可不是。越是艱辛,積攢的生命就會紮實。從那一圈又一圈緊緊靠攏的年輪就可以看得出來,年輪不只倍數於其它,輪廓更是清晰無比。要將它從毫無生機的巖縫中拔倒,可比那些生在優渥土壤中的大樹要困難許多。那些苦樹,所謂的苦樹,可得費盡千辛萬苦將根穿透鋼鐵般的巖頁,死命抓牢,窮一切機會吸吮滴滴得來不易的水,每一道陽光都得張大口呼吸。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烏拉拉看著日出。
那位炒栗子大漢的內力上,也隱隱傳達出那份刻畫在生命裡,反覆不斷掙扎的輪廓。沒有捷徑,紮紮實實鍛煉出來的內力,跟一蹴而成的天才型內力完全兩樣。當然不見得比較厲害,但顯見的,極不容易失去。
“可以當作夥伴麼?帶著那樣的內力來到東京,毒一定有什麼樣的企圖心吧。獵人?武術家?還是純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