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李盡歡好奇心愈盛,緊追不捨。
也不知穿房越脊過了多少樓盤多少路,到了一處別墅,人影一閃不見了。
李盡歡小心翼翼地進入別墅,夜深人靜的時候,是寂寞的時候,女人會寂寞,男人也會寂寞,女人寂寞是因為想男人,男人寂寞是因為想女人,女人會學壞,男人會使壞,半夜三更就是採花獵豔的夜生活時刻。
“乒乒啪啪”的聲音,絕對不是夜練乒乓球,李盡歡聽出來是兩個人在打架,而且很快就分出了勝負,他迅速而又悄無聲息地竄上了二樓,緊貼在牆壁上從窗戶偷望進去。
突然,李盡歡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粗重的喘息,頗為冷靜地哀求道:“別動粗,我自己脫。”
不知不覺李盡歡已經到了李秀珍的家!
居然是李秀珍的聲音,
果然,他稍微調整了一下位置,就窺見了臥室牆上那副巨大的婚紗照,新娘子赫然是嫵媚多姿的李秀珍,新郎倒也是一表人才戴著金絲眼鏡。與富麗堂皇溫馨舒適的臥室氣氛極為不協調的卻是此時此刻在房間裡面站著一個一臉淫笑的黑衣蒙面人。
黑衣蒙面人停住腳步,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以為李秀珍屈服了。為使這禽獸放鬆警惕,李秀珍裝出羞怯的樣子在臥室內寬衣解帶。她剛脫下黑色透明的睡衣,黑衣蒙面人就開始發出野獸般的呼吸聲。只見她白璧無瑕的玲瓏嬌軀宛如美神維娜絲降臨人間,高聳的G罩杯美|乳被包裹在特大號的白色繡花|乳罩內,纖細的腰枝沒有一絲贅肉,和|乳罩配套的白色繡花三角內褲遮掩著她的神秘私|處和渾圓小臀。而她身上那種清雅脫俗的氣質,更是尋常美女所不具備的。
就在黑衣蒙面人看得色魂飄飄的時候,脫得半裸的李秀珍突然從桌子上迅速掏出一隻噴霧罐,對準這黑衣蒙面人的臉就是一按。
罐中裝的是女性自衛專用的防身噴霧劑,雖沒有致命殺傷力,但噴到臉上也會鼻涕眼淚橫流,難過好一陣子。
連在窗外的李盡歡都產生一種莫名其妙的辣眼感,黑衣蒙面人的臉上被噴個正著,他立刻閉上眼睛,但雙眼還是紅腫流淚,不由掩面嘶吼!李秀珍乘機操起牆邊的一根木柄拖把,對準黑衣蒙面人的腦袋便是一擊!只聽“咔啦!”
一聲,拖把折斷了,黑衣蒙面人強壯如牛的身子晃了一下倒在了地上。
李秀珍緊張地喘著氣,她總算放倒了黑衣蒙面人。可是,正當她彎下腰去想要揭開黑衣蒙面人臉上的蒙面時,這頭兇殘的性獸猛地睜開眼睛,在狂吼聲中重重地揮出一巴掌摑在李秀珍的頭上,把她打得嘴角流血當場昏迷過去。
擦掉臉上的噴霧殘劑,頭頂冒出血泡的黑衣蒙面人狂踢了昏倒的李秀珍幾腳,差點把她的肋骨踢斷。劇烈的痛苦使李秀珍甦醒過來,還沒等她發出呻吟,黑衣蒙面人就撲到她半裸的身上。
李盡歡也很慶幸──還好自己不是那種靠暴力脅迫威逼女性就範的人,如果他早晨在青藤醫院也採取像黑衣蒙面人這樣的行動,那麼只會引起李秀珍的極度反感和強烈反抗。
他明白,李秀珍這種警花少婦與她表姐曲蘭狂傲冷豔不同,外表雖文雅但內心堅強,是吃軟不吃硬的。
“蓬”的一聲巨響,窗戶破碎出一個大洞,李盡歡破窗而入。
“小子,這次你跑不了了吧!居然敢太歲頭上動土欺負到警花家裡來了?我看你是耗子吃貓的豆腐,你是要爽不要命!”
李盡歡好整以暇地笑道,“你以為李姐姐真的那麼好欺負?我們不過是引蛇出洞罷了!現在,你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乖乖地束手就擒,否則我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哦!”
黑衣蒙面人當然不會聽從這樣文縐縐的勸告,發現來的只有李盡歡一人後,反而一不做二不休要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