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悶?」
「你管我那麼多!」後來那人鄙夷的回了一句,又道:「可你不是還和韓陵上了很多次床嗎?」
先前那人嘆了一口氣,但語聲還是平板,道:「上床次數多又怎樣?你不明白,那種主動夜襲成功的成就感和被人找上門來的成就感完全不一樣。」
「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多少人想爬上韓陵的床都沒成功,想要韓陵主動爬上他的床更加想都別想,你現在坐在這裡,韓陵就會送上門來,這讓別人知道了,絕對會嫉妒的將你千刀萬剮!」
「唔唔唔!唔唔!」第三位的聲音加了進來。
「吵吵什麼!?我們說你主子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一聲短促的痛呼,隨後第三位就徹底消音了。
「可是畢竟要徹底征服對方一次才行啊。」先前說話那人又嘆了一口氣:「如果有一天我能夠夜襲成功,那也就意味著我可以上韓大門主了,這是多麼令人振奮的事……雖說在下面也挺爽的,但身為男人嘛,怎能永遠只在下面呢?當然也要享受一下韓陵美妙無比的身體才對啊……想想看那寬肩細腰窄臀,曲線完美的肌肉線條,一摸上去就不想撒手的肌膚,想看他被上的時候露出的既痛苦又享受的表情,看他在我的強力撻伐下雙頰潮紅、只能喘息著流淚的模樣,多麼令人陶醉……」
「轟隆」一聲巨響打斷了某人的意淫,煙塵繚繞中,就見到數頭體型龐大的豬、半人多高的公雞、眼冒兇光的狗一起轉過頭來,可還不等這些畜生們發起群攻,重門門主就輕車熟路的一袍袖揮過去,激射而出的石子立刻將那一群畜生打昏,不過喘了一下氣的瞬間,還站著的畜生就一隻都不剩了。
在橫七豎八、倒了一地的牲畜間,蹲坐著的兩人一起轉過頭來,面目俊美、滿身異族情調的綵衣青年對重門門主怒目而視,而那位慈眉善目、仿若濟世佛陀的灰衣青年則舉起右手,語調平平的衝著韓陵道:「呦,韓大門主,你過來了啊。」
重門門主對灰衣青年的善意無動於衷,對綵衣青年淡淡吩咐道:「明月,你出去。」
名叫「明月」的異族青年猛地從地上竄起來:「憑啥!?」
一旁的灰衣青年伸出手想拍拍對方近在眼前的大腿,立刻被對方嫌棄的一巴掌開啟,隨後好像蹭到什麼髒東西一樣死力拍打手掌,以及他想要碰到的部位。
「明月,我還沒拍上去,你不用這麼激動吧?況且就憑你這小身板,還有那張女氣的臉,我對你也沒啥『性』趣,你不用這麼緊張。」灰衣青年不等明月發飆,又道:「我雖然不太介意你留下來看活春宮,但是你家姐夫可能會直接一掌劈暈了你,讓你看不到好戲。是出去還是昏厥,你考慮考慮?」
一掌劈昏,也許是找個機會將他一掌劈成生活不能自理吧?
明月半點也不懷疑重門門主會這麼做,當下哼哼道:「哼!誰稀罕!」隨後彎下腰來,在一堆畜生小山般的雄壯身軀下刨了刨,伸手拽住方才被他折磨得出氣多入氣少的鐵衛衣領,直接拖人離開。
灰衣青年眼見著人形蠟燭自動走遠,當下對重門門主做了個「請」的手勢:「請。」
重門門主也不答話,只是越過他的身邊,向內廂走去。
灰衣青年摸了摸鼻子,跟在後面。
重門門主熟門熟路的找到了某處廂房,直接伸手一推,大門敞開,他邁步走了進去,灰衣青年緊接著跟了進去。
灰衣青年轉身掩住了門,口中道:「韓大門主,這還不到發作的時候吧?這麼心急著來找我,莫不是想我了?」
重門門主坐在床榻上,雙眼看著在昏暗中似乎僅剩下輪廓存在的青年,那種奇妙的稀薄存在感,使得面前這人似乎隨時都可能會消失,有種伸手抓也抓不住的虛幻感。
對這名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