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依舊開著小店,掙著小錢。
“進來,我就知道你小子要來,是不是又饞我的茶了?呦,兩隻小饞貓。”沒等進門,劉伯爽朗的聲音傳來。
“嘿嘿,我來瞧瞧老頭你喝多了沒有,喝了一斤居然都說沒多?”龍江進屋,扔給劉伯一條煙,又把那半條扔給強子,大咧咧坐了下來,端起早已經泡好的普洱茶,美滋滋喝了一口,翹著二郎腿道。
龍小溪好奇地東看看,西瞅瞅,跟著男人到了華夏國,一切是那麼不同和新奇,完全顛覆了她十六歲的人生經歷。
劉伯慢慢拆開雪蓮煙,抽出一根仔細嗅了嗅味道,點了點頭:“三十多年沒去邊疆了,這煙味道還沒變!無事獻殷勤,哼,說罷,又碰到什麼難事了?”
龍小溪乖巧地拿著火柴,為劉伯和龍江點上了火,靜靜坐在龍江身邊,挽著他的胳膊,託著腮,一動不動聽著倆人談話。
“嘿嘿。”龍江撓了撓頭髮,小時候每當捱了老**,或者受了委屈,他都要到劉伯這坐一坐,已經成了習慣。
可收集器這個事情怎麼講呢,說破天別人也不信,邊疆一行,如果沒有這玩意,龍江絕對九死一生,但是這玩意究竟是什麼,龍江仍人懵懵懂懂,尤其是幾次能量透支,身體那種欲死欲活的症狀,讓龍江十分困惑。
戒指化作的收集器,讓龍江開發出了各種能力,越富有,他心裡就越發不安,心裡巨大的困惑,驅使著他按著小時候的習慣,進了劉伯門。
“老頭,你知道不知道人身體外面有層光,有人厚有人薄,每人還不太一樣?”龍江兩指頭夾著煙,抽了一口緊張問道。
“我聽說過,這不是武功,據說人開了天眼就能看到,這是神通。”劉伯雙手抱著丹田,慢慢揉著道。
“老頭,你聽沒聽說過隔空點穴和治病?”
“內氣外放,武功練到極致的大高手,只聽過沒見過。小子,你問東問西,到底想說什麼?”
“如果有這麼個人,他即開了天眼,又是個武功大高手,他會不會隨時有生命危險?”
劉伯去了殘茶,洗了分茶器,慢慢用長柄茶勺挑了些茶葉,重新泡過,初茶倒掉,分給了龍小溪一杯,這才坐下來,看著龍江認真眼睛認真道:
“小子,你今天好奇怪,難得能問點有意思的問題。開了天眼的都是修煉之人,武功練到極致,自然也需要修煉。既然修煉就有危險,就連唐三藏取經都有了九九八十一難呢,有危險很正常。關鍵是不要困惑,老天很公平,給了你機會修煉,肯定也會給了你很多危險考驗,這才是天道。你經受住了,你的道就能前行,就能接著享受老天給你的修煉,你經受不住,甚至是跑掉了,死掉了,你的道也就到頭了,就這麼簡單。”
龍江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接話道:“老頭,你的意思是老天給你好多好事,肯定也要讓你經歷很多壞事才對,相反也是這個道理。就像前街李寡婦,剋死了好幾個男人,本來日子老苦了,可老天照顧她,隔三差五總讓她換爺們睡,現在活得比誰都滋潤,對不?”
劉伯笑呵呵聽著龍江講話,前半句讓他微微點頭,嗯,昔日頑童終於也有開竅之日,欣慰啊,不料後半句一出,他立刻氣得吹了鬍子瞪了眼睛:“你小子,論道你都能和寡婦睡覺聯絡到一起,特麼的,哼!”
龍小溪模仿著劉伯的樣子給大家斟茶,瞪著一雙澄清的大眼睛,認真聽著倆人說話,也不知聽懂了多少,突見劉伯轉怒,她一驚,雪白小手立刻伸進鼓鼓的懷中,被龍江慌忙拉住,連比劃帶警告,總算讓她明白了劉伯和自己的關係。
開玩笑,這小傢伙如果給劉伯一彈弓,毒藥滿臉開花,那後果龍江可真不敢想象。
劉伯不以為意,秋天品著熱茶出了身熱汗,一邊扇著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