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之極,臉上絲毫沒有特色,讓人很容易忘記,唯有一雙明亮發光的眼睛,正仔細觀察著龍江。
三人是敵是友,不好確定,唯一值得安慰的是,他們的顏色統統在雷達上顯示為綠色,聊以安慰。
龍江慢慢後退,左手背後,一團團傷符蓄勢待發,只等一個不對,每人賞他十幾道傢伙。
中年人雙眼波斯貓般閃亮,他慢條斯理說話了,聲音透著親切,彷彿老友對話:
“龍江,男,18歲,柳原人,三江大學瑞豐外院農業發展史專業在校學生,國安委四室特招外勤,藍鷹特種部隊中尉軍官,師承未知,擅長醫病和無息傷人,曾為國家立功,去過阿國出過任務,獲獎勵一枚三等軍功章,不知我說的對嗎?”
隨著那個一個字一個字慢慢說出,龍江眼睛越睜越大,最後簡直要瞪破了眼眶,這傢伙是誰,怎麼比谷老頭和劉將軍都更瞭解自己?
“你,你是誰,你怎麼知道?”龍江話說了一半,閉上了嘴巴,他明白此刻最好不要說話,說的越少越好,手裡的光符卻是不由自主慢了下來。
看來,來人是友非敵。
“頭,你嚇著這個小傢伙了。”馬尾辮白了一眼龍江,徑直進了臥室,把受傷的杜靈靈扶了出來。
那個救了龍江和氣的胖子卻站在那個頭兒邊,依舊玩著核桃,笑嘻嘻不說話。
杜靈靈滿臉蒼白,血透衣衫,手捂著肩膀,扶著馬尾辮挪出了臥室,滴滴鮮血順著她白皙手指冒出了,一路流落地板。
龍江提防看了看三人,嘆了口氣,杜姐如果不抵擋一下,他說不上早就趴下了,哪還有心思精力去猜測來人是誰。
“我要救人,你們迴避一下。”龍江跑過去,扶著杜靈靈到了沙發上。
“好,龍江,給你十分鐘,一會兒我們再好好談談,勇子,照相檢視現場,啟動程式。”中年人依舊慢條斯理,說話不慌不忙。
“是的,頭兒。”和氣胖子快速答應一聲,手指一動,核桃消失了,掏出了小巧卡片機器,對著地面兩具散發著血腥氣的屍體,開始咔嚓咔嚓拍照,然後兩人一起進了其他房間搜尋。
“你幹什麼?”馬尾辮見龍江伸手借杜靈靈衣釦,伸手攔住了龍江。
“救人!”龍江瞪了她一眼。
“你沒帶急救包,也沒有針劑藥丸和藥散,你騙誰呢?”馬尾辮不悅,回瞪了龍江一眼,別說,她的單眼皮倒也挺好看。
“和你說不清。”龍江伸手慢慢放到了杜靈靈肩膀靠近左胸一側,片刻,巴掌大的衣料脫落,露出了血肉模糊的傷口。
龍江舒了口氣,那玩意穿過玲姐腋下,帶走了不少手臂和腋下的面板,看著出了不少血,實際靈姐傷的不重。
龍江甩出三道100點醫符,杜靈靈手臂內側,快速融合止血,幾秒鐘內收口癒合!
龍江拍了拍黑褐色結痂,露出了潔白細嫩的面板。
馬尾辮瞪大了細長的眼睛!小嘴微張,驚訝至極。
“好小子,怪不得張頭兒急著要救你,厲害!你比我們局裡……”知道說多了,她驀然停止。
龍江不理她,手掌一翻,貼到了玲姐腋下,損字微吐。
腋下一大塊衣料迅速剝離,大團飽滿的白嫩,如同新剝雞子一般,一下掙破咪咪套的束縛,猛然湧了出來,邊緣血肉模糊,傷的不輕。
杜靈靈嬌哼一聲,滿臉羞痛,伸手欲捂,不料牽動傷口,疼的誒呀一聲,縮回了手臂。
“你小子,流氓!”馬尾辮抓起隨手抓起地面一件衣服,蓋住了杜靈靈走光的咪咪,插著腰,惡狠狠瞪著龍江。
“動手不動心的是醫生,不動手瞎動心思的才是流氓。”
龍江不動聲色回了句,推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