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陽痿瞪著小眼睛,腦子裡出現了無數白腿短裙的俄國姑娘,口水流的更多了,呼吸也急速起來,他拍了拍阿廖沙肩膀:“阿里山啊,不就22萬盧布嗎,多大個事啊,別哭了。”
“主人,我叫阿廖沙,不叫阿里山。”阿廖沙不敢違抗陽痿命令,站了起來,卻依然十分悲傷。
“草,別哭了,不就22萬盧布嗎,合著也就2萬多塊錢,楊哥給你。”陽痿裝著大方,阿廖沙果然不哭了,卻莫名激動起來,幾步走到房間床下,掏出一個破破爛爛的箱子,從裡面摸啊摸,不一會摸出一瓶貼著陳舊標籤的酒。
“你救了阿廖沙,我請你喝我們家鄉最好的酒,克里米亞1918年的伏特加,別列夫找了好久,我都沒給他嘗過。今天我們就開了它!”
毛子喝酒不分場合,高興了喝酒,生氣了喝酒,平淡的日子也喝酒,聽說有人給他解決債務問題,阿廖沙激動極了,一把扭開了伏特加瓶塞,抓起三個一次性杯子,就咕嘟嘟倒了下去。
瓶子一開,濃郁的酒香立刻瀰漫開來,好酒!
兩個思密達喉頭聳動,明顯也是個酒鬼,陽痿見狀一樂,不顧阿廖沙一臉痛惜,同樣抓起兩個杯子分給了他們。
五個人舉著裝著滿滿的伏特加杯子,空中撞到了一起。
“幹!”
酒沒等裝進肚子,房間門口突然傳來一個暴躁怒吼:
“誰讓你們上班時間喝酒了?”
第三四三章 胡地頭疼最大事
一個紅臉膛的矮個子衝了進來,走路腳步蹬蹬做響,一把灰鬍子翹得老高,眼睛瞪得像牛卵。
“特麼的,我剛出去幾十分鐘,你們就特麼偷酒喝,不喝能死啊;這回終於抓住你們了,還說啥?放下杯子,統統給我放下!”
出乎他的意料,三個手下最能打的炮手,像沒聽到一樣,照樣仰脖乾杯,咕咚,美酒入喉發出令人垂涎的汩汩聲。
最氣人的是三個人乾了杯,齊齊扔了杯子,恭恭敬敬站到了一個胖的不像話的小胖子身邊,那眼神,那狀態,就好像沒看到他一樣。
灰鬍子臉色更紅了,氣得暴跳如雷,狠狠揮舞著拳頭原地跳起大罵:“喝多了,肯定是喝多了,這幫沒事就灌馬尿的小王八蛋,大彪子,過來給我記住,這三個傢伙獎金扣一半,瑪德,全扣掉!再喝每人砍隻手!”
周圍一片寂靜,沒有人回答他,矮矮的灰鬍子更生氣了,瞪眼回頭,見大彪子就在身後卻沒答應,氣得他上前,狠狠給了他一腳,大罵:
“大彪子,你麻痺的,你聾了還是啞巴了,沒聽到我叫你嗎?”
往日恭順的大彪子眼睛一瞪,大聲道:“胡地,你踢我做啥啊?你再特麼動手動腳,別說我報警!”
“什麼,你說什麼?”胡地有點傻了,往日最老實的大彪子居然也不聽話了,尼瑪這是腫麼了?
他看了一圈,見門口圍了一堆人,個個一副古怪模樣,他不禁暴怒,嘴巴里發出如牛吼般的叫罵:
“還有你,老周,你,小鄭,劉數,尼瑪蛋的,看什麼看?上班時間不知道好好工作啊,都特麼給我滾回去!小心老子腿打折!”
怪了,周圍人都沒動,都用一副陌生的眼光看著他。
胡地都快瘋了,氣急敗壞大喊:“來人,給我來人,尼瑪的要造反怎麼的!”
“別 叫了,特麼現在聽我的。”身後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讓他猛然轉身,正是那個小胖子旁邊一個黑臉皮的少年。
龍江笑嘻嘻看著矇頭轉向的胡地,望著他全身波動不已的輝光,顯然這傢伙心裡吃驚至極。
“聽你的,開什麼玩笑?你特嗎是誰?”脾氣火爆的胡地後退了一步,警惕地拉開了彼此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