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是騙我的。”
呸啊,你們被人騙了好幾代了還堅信,咋說實話的你們就不信呢?!
喬雅欲哭無淚看著那人半天。最後投降舉了舉手裡的果子露:“算了。走一個吧。”
兩人以茶代酒以露代酒“幹”了一杯,喬雅這才問對方叫什麼。
“我叫黎殊堯。”
“道號呢?”
“我沒有道號,我不是道士。”
啪嗒,喬雅的果子露灑了。
“你扯呢你。你不是道士。咋收的徒?”
黎殊堯苦笑了一下。靠了下去,一晃一晃的晃著他的茶壺,淡淡的說:“其實我們這一派早就不在了。當初跟清心派的傳人發生了衝突。兩派交手之後,派裡最重要的東西丟了,當時我師公請總壇出面,讓對方把屬於我派的東西還回來,可總壇的長老沒一個站在我們這邊。我師公對道家心冷,宣佈退出道教,建立了詭星門。”
“丟的什麼東西,這麼重要?”
黎殊堯抬頭看了看天,聲音有些空洞:“就是回去的方法,本來已經研究出大概了,都是師父在總壇的島上留下的記錄。可被人搶了去,我們也沒資格上島重新研究。”
喬雅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聲音提高了尖叫道:“你再說一遍?”
黎殊堯看向她,笑了笑:“說多少遍都是一樣,何必再提這傷心之事。”
喬雅火都來了,眼看著回去的路就在眼前了,結果你特麼告訴我筆記被人搶了,而你們居然放棄了,你們特麼的都是群豬麼?
“誰搶的?!老子給你搶回來!”
黎殊堯愣了幾秒,突然大笑起來,笑著笑著他眼淚就下來了:“你還真是……你就不怕我是拿你當槍使?還有,你可知道搶東西的人是誰,你就敢這麼說?”
喬雅眼睛一轉,頓時明白了過來:“你妹啊……難道是清心派的人,是元明女冠那一派的?”
黎殊堯沒聽懂你妹是啥意思,臉上露出點疑惑的表情,不過還是點頭道:“對,正是那一派的,不過那一派之後又各分了門派,自行當掌門的分別是元明女冠,元慎道長,和元貞道長這三人。只是這三人,現在全死了。”
喬雅覺得腦子嗡了一下,元明女冠是她師傅,元慎道長是總壇的長老,那另一個元貞道長應該就是鄱陽的師父,元明女冠的師兄了。
她記得鄱陽的師父已經死了,自己的師父也死了好幾年了,唯一還活著的就是元慎長老,她居然給親手殺了?!她給殺了?!我了個大草!
線索啊,就這麼斷了?!
“那什麼……”喬雅乾嚥了一下口水:“元慎長老是被我殺的……其他倆都是自己掛的,那兩個不關我事啊。”
黎殊堯樂了:“是,我知道。元慎企圖拉你下水,在你閉關期間在總壇造勢,這點我早知道了。”
喬雅鬱悶了:“你怎麼知道的?你在我門派裡插了釘子?”
黎殊堯有點沒好氣了:“你那兒插的進去麼?比鐵桶都勞,鳥都飛不進去。我倒是找人上去過,可我的人到了山頂連個瓦都看不見。”
喬雅恍然大悟,自個還加了結界呢,結界外的人當然看不到結界裡的東西了。不過……
“你還真想去我那兒插釘子?”
黎殊堯都快被喬雅氣死了:“你當時閉門不出,外頭都快翻天了,我以為你自己回去了,想派人去看看你怎麼樣了,我都已經知道你是未來人了,不討好你我還去得罪你,我傻啊?”
喬雅突然想起什麼,一拍大腿:“我師姐應該知道!她一直吵著說師父留下了秘籍,傳給了我,但我身上是沒有的。聽鄱陽說,我還有個師姐,被宜昌害死了。當時師姐給我用了契約繩,就是想知道秘籍的下落,但是契約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