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都是明瑤的功勞。”
“那還不快點!”叔父拉著我就往堂屋裡跑。
這一晚上費的口舌實在太多,我連喝了兩壺茶才把事情說完。
叔父聽罷,喜的抓耳撓腮,根本坐不住,在堂屋裡摩拳擦掌,道:“明瑤這妮子真是稀罕人,一個姑娘家家的,比咱還強點……就是,這個,這個老鼠辦事有點慢,到底不如人精,也不知道啥時候能找到……”
我道:“大,急什麼,先睡。”
叔父哪裡睡得著,只等我洗漱完畢,躺到**上時,他還精神抖擻,道:“要不咱們也再去包公湖附近轉轉?”
我也懶得回應了,叔父又自言自語道:“算了,得沉得住氣,萬一打草驚蛇了,反而不美,老鼠雖然沒有咱精,但是打洞比咱在行……”
如此這般嘟嘟囔囔,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我是聽著叔父的絮絮叨叨,在迷迷糊糊中,終於睡著了……
這一覺,好睡!
夢中也看見明瑤對著我在笑,真是好看的像蓮城的荷花一樣……
一覺濛濛醒,還沒睜眼,就聽見叔父在嘟囔道:“快點起來!日頭都曬屁股了!”
我睜開眼睛,見叔父已經穿戴停當,不禁好笑,看來叔父是真憋著一肚子氣要撒,急成這樣子了都。
再看窗外,果然是亮了,也該起**了。
於是我拽了衣服到跟前,剛要坐起,忽聽堂屋門“砰”的一聲響,轟然大開,一個人渾身上下溼漉漉的滴著水,披頭散髮的撞到**前,猛然抬頭,露出一張浮腫的臉,悽聲喊道:“弘道哥,我真的是明瑤,你怎麼忍心殺我!?”
旁邊的叔父也變了臉,“嘿嘿”陰笑:“道兒啊道兒,你殺錯了人,這回你媳婦兒可不好看了!”
我吃此一驚,不禁“啊”的一聲叫,猛然坐起身子,卻見四周燈光昏黃,空蕩蕩的,哪裡有明瑤?
屋門關的好好的,根本就沒有被撞破。
再從視窗看外面的天色,也還沒有完全發亮。
叔父在**尾坐起身子,湊到我跟前,關切道:“咋了?是不是做啥噩夢了?嚇出來了一頭汗啊。”
竟是南柯一夢?!
“呼……”我長出了一口氣。
但是我的心中卻極不舒服,我擦了擦額頭的汗,悶悶不樂,看了叔父一眼,見他眼睛正瞪得渾圓,盯著我目不轉睛,我問道:“大,你說那兩個明瑤,誰是真的,誰是假的?”
叔父道:“咋,又想那事兒了?後來的那個明瑤是真的啊,你不都說了嘛。”
“我現在有點弄不明白了。”我搖了搖頭,嘆息一聲,道:“我真怕自己弄錯了,那畢竟事關明瑤的性命,萬一弄錯,我真是萬死難辭其咎!”
叔父道:“別想恁多,命由天定,我看那妮子也不是命薄之人。”
我“嗯”了一聲,心情稍稍平復,道:“大,現在幾點了?”
“還不到六點。”叔父道:“你準備咋弄?”
我沉默了片刻,道:“大,咱們去包公湖再看看。”
“中!”叔父倒是立時就同意了,還說道:“我早就想去了!”
包公湖周圍靜悄悄的,只偶爾有幾個人經過,都是再平常不過的行人,又有一個老頭,蜷縮身軀,衣著破落,獨坐在湖邊的一棵柳樹下,嘴裡嚼著幾根柳葉,神情委頓,像是個腦子有些不正常的人。
除此之外,別無可疑之處。
我和叔父繞著湖轉了一圈,不見“假明瑤”的蹤跡,連血跡、水漬什麼的,也一概沒有發現。
不知怎麼的,我心中十分的煩躁,兜了一圈,又回到來時的路。
我瞥見那個老頭仍然坐在湖邊,只不過這會兒嘴裡不噙著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