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話來。
陳漢禮道:“剛才我們都遇到了偷襲,只有你和老九沒有。這是為什麼?”
陳漢雄大聲道:“他們只有五個人,咱們七個人,當然有人要落空!”
陳漢禮道:“那怎麼偏偏是你們倆?!”
“老七你少放屁了!”叔父罵道:“在場的人,都是一家出來的,哪個能是奸細?!”
陳漢禮老臉微紅,道:“那怎麼洩了密出去?”
“不要猜疑自己人!”老爹道:“昨天夜裡,父親才帶我望了方位,今天我就帶著你們走的,所以咱們現在走的路徑,事先絕對不會有人知道,不會存在有誰提前通風報信的情況。而咱們七人又時時刻刻在一起,也斷然不會有誰在途中通風報信。他們能半道攔截,只有兩種可能,要麼是他們誤打誤撞,要麼是他們有手段能實時掌握咱們的動向!”
陳漢傑道:“那該是誤打誤撞吧?不然一幫邪徒,能有什麼手段實時預知咱們的動向?”
“我看遺世魔宮已經非同往常了,咱們恐怕是小覷了他們。”老爹皺了皺眉頭,道:“剛才那五人的本事都不低,放在江湖上,也都是玄門一流好手,能勝過他們的人不在多數。但這樣的人,卻只用來做打前站的炮灰。”
陳漢禮道:“而且,他們既有山術旁門之法’捲風裹刃‘,又有命術旁門之法’禁言咒毒‘,還有醫術旁門的參與,遺世魔宮的實力,非同小可啊。”
“不錯。”老爹道:“咱們務必小心,可千萬不能大意了。”
“撲稜稜——”
遠處幾聲振翅之音從林間響起,老爹喝道:“追!”
這林子裡本來沒有什麼聲息,突然間有鳥飛起來,大非尋常!
老爹話音落時,我和叔父已經搶了出去,循著那聲音追出十多丈遠,仰面一看,一隻尺餘長的灰色鷹頭雀正穿越枝頭,振翅疾飛。
叔父喝道:“道兒,把它射下來!”
我估摸著距離,袖手一枚飛釘打出去,眼看到了那鷹頭雀的腹下,那鷹頭雀卻伸出爪子一撥,竟把我的飛釘給打落了!
我暗暗吃驚,剛才我射出去的那一枚飛釘,雖然刻意留了力,但也不是輕易能被撥落的,這隻鷹頭雀果然非同小可。
眼見它又要飛高,我又捏出一枚飛釘,用五成力道打了出去,“嗤”的一聲,到了那鷹頭雀的腹下,那鷹頭雀故技重施,又伸出爪子來去撥那飛釘,但這一次卻是不成了,飛釘打斷了那鷹頭雀的爪子後,餘勢不衰,又從那鷹頭雀的腹中洞穿而過,那鷹頭雀立時墜落。
叔父縱身一躍,將那鷹頭雀抓走手中,那雀已經死了。
老爹和陳漢禮等人都圍了上來,老爹道:“翻開羽毛、翅膀看看。”
叔父翻著那鷹頭雀的羽毛,突然瞧見那雀的左翅下打著印記,老爹點頭道:“果然是人養的。”
陳漢禮道:“看來族長您之前料想的不錯,他們確實有手段能時時知道咱們的動向,有這鷹頭雀探聽報信。”
陳漢雄道:“那咱們再走的時候就要注意了,一旦瞧見這些古怪的鳥,就直接射殺了事!”
老爹搖了搖頭,道:“下次見到,就不要射殺了,跟著它,說不定可以找到飼餵它的主人。”
叔父道:“是啊,跟著這鳥,就能找到放它的那鳥人了!”
老爹道:“走吧。”
此後一路上倒是風平浪靜,漸漸走出林子,迎面卻是一處破廟,前後有牆,卻都坍塌了,那破廟有四間,也是殘垣斷壁,漆壞皮落,蛛網遍佈,十分的不堪,更無人煙。
老爹看見那廟,神情一怔,便止住了步子,我們也都停了下來。
叔父環顧四周,道:“怪了,這山裡連個兔孫都沒有,怎麼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