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不會有什麼事吧?”
龍江暗暗叫苦,姐姐啊,你再抱我一會,不出事也出事兒了,你總得讓我把衣服晾了,再找件衣服吧,畢竟屁屁光果果呢。
曾美女彷彿剛剛看到龍江手裡的衣服,順手接了過來,抖開晾到了床頭櫃上,龍江想叫一聲,晚了,剛剛洗完的內褲也被曾巧巧抖開,堂而皇之的攤開。
有了龍江在身邊,曾巧巧不那麼害怕了,神情鎮定下來,這才注意到手裡拿的是什麼,她扭著頭喵了一眼龍江,白嫩小手捂著嘴巴,吃吃的笑了:
“我把燈關了,你也把衣服脫下了晾了吧,天涼別感冒,這屋裡就一條浴巾,姐姐就不給你,還有兩條枕巾,送給你一條。記住,一會不許和我槍被子喲!”
說罷,臉色微紅扭身關了室內燈光,搬出一條薄的不能再薄的,套了白色被罩的被子,迅速鑽了進去,帶起一陣香風,留下枕邊一朵朵烏雲。
龍江見曾巧巧扭身向著窗戶,別過了頭,顯然給自己留下換衣服的空間,內心微微感激,連忙拿下溼漉漉的老頭衫,找來找去沒有了地方,只能把廁所門開啟,摸了一把門樑上還算乾淨,抖開把衣服扔了上去。
妥妥的啦,這回徹底光光了。
要命的是床上還躺著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側睡的身體曲線曼妙,圓潤的肩頭、細細的腰肢、疊放的小腿,透露出一股說不清的誘惑味道,室內吐氣芬芳,龍江只好硬著頭皮,硬著身體的一切,向床上一步步挪了過去。
一邊走一邊告誡,這妞今天嚇得夠嗆,替老姐蒙難,妞再漂亮哥今天也要忍,她的胸再好看哥也要忍,她的腿再美哥也要忍,她的皮屁再圓哥也要忍……
問題是,龍江能忍住嗎?
第二三零章 驚雷陣陣滿室春
這室內是夠曖昧的,傢俱有限,連一個小小的沙發也沒有,冰涼堅硬的水泥地更不能睡人,簡陋粗糙的床頭櫃,上面攤著龍江依舊滴水的內衣褲,外面電閃雷鳴,室內空氣中暗香浮動。
倆個一天前還是不很相熟的一對兒男女,就這樣在陌生鄉村一處簡陋的小旅店,伴著隔室隱隱約約的疲乏鼾聲,彼此以一種無比奇怪的姿勢,無可奈可地睡到了一張並不寬大的床上。
曾巧巧緊緊裹著材質粗糙的浴巾,外面又蓋了個薄的不能再薄的小被,對著視窗的身體,一動不敢稍動,作為省城一名高階白富美,她的追求者如過江之鯽,其中不乏各種型別的優秀青年才俊,男女方面的朋友也有一些,可像今天這樣和一個陌生大男孩赤果相見、同床共枕的情景,平生倒還是第一次。
她的手輕輕撫著鼓脹豐滿的酥胸,那裡深處不斷跳動著、逸動著,竟然越來越快,是暗夜令人膽戰心驚的風雷使然,還是白天驚心動魄的恐怖回憶?曾巧巧不得而知。
越是想平靜下了,心跳的聲音越大。白天被灌藥後那股身體的火熱,卻怎麼也壓抑不住,帶一股股酥麻和火熱,從小腹內一股一股地湧出,慢慢遍佈了全身。
心煩意亂之際,曾巧巧的思緒飄飛起來,一直到現在,她也沒有想明白,綁架自己的人是什麼目的。
也怪警惕性太差,路口等燈過程中碰到倆個瘦小的男人敲車門,偏偏途銳車子她不是很熟,下意識的開啟了車門,把倆個災星放進了車裡。
接下來就像做了一場不堪回首的惡夢,鋒利的匕首,生死的威脅,輕薄汙穢的語言,像一張烏七八糟的帶著腐爛氣息的漁網,緊緊捆住了這個身價鉅萬的年輕美女老闆,直到被脅迫著下了車,那幾個歹徒點燃了途銳車,曾巧巧依舊處在一種騰雲駕霧的恐懼眩暈中。
接下來的回憶是極端痛苦的,就像一把銳利的刀子戳進了心窩,一貫養尊處優的省城濱州曾家大小姐,哪經歷過這種屈辱?
起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