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完全不一樣了。
一個時辰後,從哈達其發出的軍用信鴿抵達了青灼軍團總部,軍團長迪亞哥拿起緊急信件看了兩眼,猛地起身,急匆匆的傳令道「動用所有可利用力量,一定不能讓通緝犯逃回國!」
通緝犯?若是外人聽了定會一頭霧水,但青灼軍團的上層軍官們幾個月來每天都對著幅畫像發愁,上面三個硃紅大字「通緝犯」更是連做夢都忘不了。此時的通緝犯,已經變成了畫像中人的代名詞。說起畫像,那可是宮廷御用畫師的傑作,上面的人神似流風,不過這種高畫質晰數量很有限,部隊中一般都是些質量粗糙的仿製品,再加上魯斯庫德邊界的駐軍有些放鬆警惕,才讓流風僥倖逃過一劫。
接著,迪亞哥向帝都發出密函,要求嚴懲寰宇,罪名是通敵賣國。瑟夫特庫慘透了,他只是偷運些違禁品,卻不小心惹上了流風這個災星,多年基業險些被連根拔起,最後靠著後臺靠山的多方周旋,才勉強逃脫罪責,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整隊人有驚無險的進入魯斯庫德,流風立即對下面的行程提出了異議,因為這條路線在辦理行商通行證時登記過,為了避免被法庫德的人襲擊,最好還是重新制定計劃。然而此提議卻遭到莫修塔的堅決反對,這老頭子堅持認為必須走原路線,那樣沿途有人接應,會更穩妥。
流風隱隱猜到莫老頭的意圖,如果在魯斯庫德多走些路,也就相應減少了奧赫斯的路程,對寰宇這些人來說,還是魯斯庫德更加安全。沒到奧赫斯之前,流風還得依靠寰宇人的引路,所以沒再過多的堅持,仍按原計劃行動。
與此同時,法庫德出動了所有潛伏在魯斯庫德境內的間諜,根據各方線索追蹤通緝犯。帝都方面,也派出漢特全速趕往邊界,這位外號「獵犬」的追蹤專家,乘坐著宮廷專用飛龍,僅用了六個多時辰就抵達哈達其。
對於這位傳說中追蹤術天下無雙的漢特,其神奇事蹟在法庫德士兵中流傳已久,今天傳奇人物的到來,吸引了大批圍觀的官兵。對於如此熱鬧的歡迎場面,漢特顯然習以為常,略顯消瘦的臉頰掛著寒霜,繃著臉下了飛龍,不理身邊的大堆奉承,徑直走向軍部,看他對環境的熟悉程度,顯然是來過這裡。
到達軍部後,沒有多餘的客套,漢特立即招來方科問話。當聽說流風曾經在仙圖克自稱是鳳皇朝的女婿,並且用計整瘋了弗萊時,漢特陷入了沉思,他意識到,這次的對手是個武功心計均屬上乘的傢伙,要想在異國他鄉與這樣的對手周旋,並不是件容易的事。但他對自己還是有信心的,憑著多年的追蹤經驗,他直覺的認為,流風一夥不應該還按行商通行證上的路線行進,他們一定會藏匿行蹤,儘快回國。
根據上述判斷,漢特把搜尋的主要方向定位在分始江沿岸,派出的密探百分之八十都集中在那一邊,而他自己並沒有輕易出動,而是坐鎮哈達其等待訊息匯攏。等待中的漫漫長夜顯得格外難熬,青灼軍官們在軍部大廳中焦急的徘徊著,漢特則坐在一旁閉目養神,追蹤術第一大法則,就是要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只有這樣,才能在與獵物的鬥智中取得先機。
第二天凌晨時分,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勤務兵拿著飛鴿傳書快步走了進來。看著信上的情報,漢特略顯茫然,如此密集的搜尋不可能沒有一絲線索,突然他眼前一亮,緊接著傳令道「立即重新調整部署,按照他們在行商通行證上的路線,全力追查。」看著其他人開始緊張忙碌著釋出調整命令,漢特有些失神的自言自語道「險,狡猾,有意思,不錯不錯。」其他人當然不明白他再說什麼,只有漢特自己清楚,他險些犯下致命錯誤。
為什麼漢特會突然改變計劃呢,原來,他猛然意識到,流風有可能虛虛實實的跟他玩正反遊戲,雖然那條路線已經暴露,但一來,沿途的路線一定被勘測過,其二,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