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黃曆了,現在,她是高山鎮上一家妓院的老闆兼任老鴉婆,這家妓院有個古怪的名字「自由院」。
閒聊中,方無機隨便問道「你那邊買賣不好吧,怎麼有心情出來喝酒?」
徐娘鬱悶的嘆氣「哎,我那邊總共才十幾個姐妹,年紀都過了三十,最近幾年又沒補充新血,現在差不多要關門大吉了。」
「那為什麼不找些年輕漂亮的姑娘?」方無機很好奇。
「我也算是個過來人,知道做上這一行的痛苦,所以不願拉那些孩子進火坑,當年創辦自由院不是為了錢,而是想讓那幫子姐妹有條活路,這麼多年了,在我那裡姑娘們一直是想做就做,如果不願意,就算客人再怎麼不高興我也不會勉強,這麼下來,我們過的倒也自在,不過生意越來越差,積蓄也耗的差不多了,眼看就要撐不下去,只好一個人躲出來喝悶酒,唉!」
「噢!原來如此。」
自打那之後,方無機就成了自由院的常客,說白了,老小子在出錢供養著徐娘和那十幾個姐妹。
聽到這裡,流風隱隱猜出了方無機不肯離開的原因,眼珠轉轉計上心頭。又安撫他幾句,流風無奈的告辭。臨走時,方無機略帶遺憾的說道「可惜你小子不能留下來陪我,吵架的對手難找啊!」
流風什麼的笑笑,沒說什麼轉身離開了。
流風從方無機那裡出來是下午,回到萊克鎮已經是深夜時分,拋除路上的時間這中間空了近三個時辰,也就是在那段時間裡,流風完成了他的陰謀,只等魚兒上鉤了。
剛進家門,就覺察到有些不對勁,客房的燈還亮著,至少三四個人影在來回走動,流風急忙推門進去,發現西麻達、巴亞西等人都在,看神色有些焦急。
「出什麼事了?」流風撣撣身上的塵土,大步走進房間坐下。
幾人對視一下,西麻達答道「正午時分,羿日被軍部的人帶走了,到現在還沒回來,不知情況如何。」
流風心說不好,前些天忙著徵兵的事兒,只是簡單的對羿日提過幾句,並沒串列埠供,軍部突然提人定是為了審判烏里,這可不太妙。想想幾千弟兄死時的慘狀,流風暗下決心一定不能讓烏里逃脫罪責。
想到這兒,流風起身說道「我去探探那邊的動靜,你們再想想有沒有烏里其他的罪證。」
房間裡的其他人都愣了一下,流風突然反應過來,他們還不知道此事的前因後果,由於時間緊迫,流風只是簡單的解釋了幾句就匆匆出門,直奔軍團總部而去。
遠遠的看到了軍部的輪廓,即便是在深夜這裡仍舊燈火通明、崗哨林立,看來偷偷摸進去有一定困難,流風選擇了一處隱蔽的地方,動用意念探查羿日的方位,發現這小子竟然在客房裡呼呼大睡,想起家裡那幫弟兄還在替他擔心,真是有點冤枉。
反正來了,流風用意念繼續在軍部內搜尋,一處密室內如煙和秦舞風正在面對面的商討著什麼,周圍還坐著十幾位高階將領,佛爾乾爹赫然也在其中。
流風還想再詳細探查,一股異乎尋常的精神力量突然出現,迅速截斷了他意念的觸角,同時向他的方向反追蹤而來。安全起見,流風迅速的逃離現場。
回家的路上,流風琢磨著那奇怪的精神力量,一種既熟悉又恐懼的感覺徘徊在他的心頭,久久不能散去,那感覺與困擾他多年的夢境十分相似,其中到底有什麼聯絡呢?巨大的問號暫時還只能掛起來,眼前棘手的事兒太多,沒工夫理那些。
西麻達等幾個人正在沉思,看到流風回來一起站起來卻並沒發問。流風點點頭示意他們都坐下,然後小聲說道「羿日那邊估計很早就錄完口供了,軍部那邊不放人可能是為了下一階段的對質,那小子平常挺機靈,應該不會把事兒搞的太糟,怎麼樣,你們幾個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