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軍火庫,白玲交給你。老林,你保護好老鄭。”開啟了戰鬥英雄模式的郝平川不再是個憨憨模樣,臉上滿是堅毅,明白的現在的局面,立刻接受的任務,把解救白玲的任務交給了林啟明和鄭朝陽。 然後沒有任何猶豫,自己扭頭,繞過柵欄,登上吉普車,就帶著人朝著軍火庫去了。 看著遠去的吉普車,林啟明點了點頭,不愧是在戰場上獲得功勳的人物,一旦認真起來,爆發出來的行動力是令人讚歎的。 拍了拍鄭朝陽的肩膀:“放寬心,一切都在掌握之中,還沒到最壞的那一步,我們有這麼多人,那些宵小雖然能一時得意,但是笑到最後的一定會是我們。” 察覺到有人注視,扭過頭來,看見多門這個小老頭站在門口望著這裡,林啟明朝著多門笑了笑,然後扭頭朝著鄭朝陽那裡點了點頭,示意讓他勸勸鄭朝陽。 然後林啟明來到辦公桌邊,撿起耷拉在桌邊的電話筒,放到了電話機上面,隨後來到了沙發上坐著等待情況。 看著桌上上面擺放著昨天晚上從現場帶回來的東西,帽子,皮包,以及一張鴨子票。 林啟明皺眉看著這張鴨子票,還是過期的,但是似乎有點哪裡不對勁。 而得到林啟明示意的多門也來到了窗戶旁邊,從來沒看過如此頹廢的鄭朝陽,還真是世間文字八萬個,唯有情字最殺人。 白玲一個被綁架,把平時吊兒郎當,玩世不恭的鄭朝陽打擊成這樣,估計鄭大夫知道了都該心疼了。 鄭朝山:emmm,我到底應不應該心疼,畢竟這個綁架是我計劃讓人乾的。 看著已經扭過身來的鄭朝陽,安慰的話也沒說出口,而是問道:“朝陽,你看我這兒能幫著你幹些嘛?” 鄭朝陽眼神裡滿是麻木,一時間沒有說不出話來來到辦公桌前,看到電話筒已經放好了,也沒有多說什麼,來到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了下去,雙手捂著臉,聲音從指縫間流了出來。 “什麼也做不了,在這等著吧!” 人生最大的無助莫過於此,對於自己親近的人,遇到事情的那種無力感,遇見的每一個人都是一種深深的無力。 林啟明則是抬起頭,把鴨子票遞了過去:“多爺,您瞅瞅,這是昨天晚上在現場抄出來的鴨子票,總感覺哪裡有點不對勁?” 多門接了過去,看了兩眼,也是疑惑的說道:“怡園的烤鴨子票,新鮮啊,咱們白組長什麼時候好上北平的吃食了?” 電光火石,靈光乍現,在多門說完這句話後,林啟明和鄭朝陽眼中都暴射出精光,現在不怕沒有異常,就怕沒有線索,在這裡乾著急! “不對呀,這票也過期了啊!” 鄭朝陽也伸手把鴨子票接了過去,仔細打量,開口道:“是不對呀!白玲同志是上海人,沒聽說她愛吃烤鴨啊。她怎麼可能揣著一張北平的鴨子票。” 多門嚇著結論:“保不齊,是綁匪的?” 林啟明也點了點頭:“沒錯了,案發現場也放心殘留的淺灰色衣服碎片,白玲同志就沒這麼土不拉幾的衣服,而且按照白玲同志的生活習性,即使她有鴨子票,也不會讓她過期的。” 林啟明越說,鄭朝陽的眼睛越是發亮,現在他繼續線索,使他動起來,避免坐在這裡無所事事,胡思亂想。 鄭朝陽站立起來,一身氣勢再次拔高,揮手道:“咱們去換衣服,走一趟怡園吧!看看這張鴨子票是個怎麼茬!” 聽到這句話的林啟明和多門則是一臉囧相,亞麻呆住了。 不多時,奇形怪狀的三個人來到了怡園門口,林啟明左手提溜著鳥籠,右手盤著玉,一身打扮和被狗舔了一樣,主打的就是一個溜光水滑。 鄭朝陽也是一個紈絝打扮,帶著蛤蟆小墨鏡,穿著緞面黑馬褂,邁著王爺步就走了進來。 和兩個顯眼的東西比起來的是穿著一身破舊棉襖,腰裡憋著個菸斗的多門,顯得低調無比。 鄭朝陽帶頭,直接踏入了怡園的大門,林啟明和多門硬著頭皮跟了上去,哪家正常人大早上九點多來吃烤鴨啊,人家鴨子還沒進烤爐了,你是直接趴著啃生鴨子嗎? 還是為了避免引人耳目,必須搞得這麼隱秘,不然老子帶著人就把你的店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