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警局的路上,林啟明享受著魔音貫耳的待遇。 郝平川不停的嘟囔著:“鄭朝陽,背信棄義,重色輕友,混蛋。” 怨念大的讓林啟明頭皮發麻。 這哪裡來的深閨怨婦。 不過也能理解,郝平川這個狀態,就像發現自家丈夫拿走嫁妝帶著小妾雙宿雙飛的當家主母。 因為是主母,一大家子還得靠著他,不能撂挑子不幹。 所以除了抱怨,又能怎麼樣! 就像後面的秦淮茹更慘。 除了不捨得城裡人的身份這一點,她慘只能忍著。 但是這裡面肯定有三個孩子綁著她的原因! 抱怨吧,她身邊只有一個蠻不講理的賈張氏。 主打的就是撒潑打滾耍無賴。 還不像郝平川旁邊還有個貼心的林啟明,默默聽著吐槽。 到了卡殼的時候,還能給自己捧個哏。 這個鬱悶之氣愈發減少。 要是賈張氏像林啟明一樣貼心,秦淮茹咬咬牙,肯定不會黑化,從而進化成那吸血白蓮。 以秦家的家底,不說有滋有味,但在院子裡也是中等靠上的水準。 可是,沒有如果,一方面賈張氏的價值觀已經決定了這個家庭沒有好下場。 而後面還有個道德天尊在推波助瀾,他不允許自己在四合院裡的養老名單上人員脫離掌控。 所以,只能呵呵噠了! 林啟明和郝平川互相扯著廢話,兩人都是身高腿長,步速又快,不知不覺中就來到了公安局門口。 但是公安前發生的一幕,讓林啟明摸向來口袋,抓出來一把瓜子,咔咔的嗑了起來。 郝平川見此,十分驚奇的問道:“你這兜就好像是小倉庫,東西都掏不乾淨。 剛剛我明明掏出了不少,怎麼還有!” 林啟明正準備吃瓜,聽完郝平川的話。 一個瓜子皮噎到喉嚨裡,頓時咳嗽了起來。 然後引起了公安局門口的四個人的注意。 林啟明對著郝平川說道:“怪不得你在戰場上執行的都是突擊隊的任務! 偵察這活,你是幹不來啊! 你看看多麼好的機會!可以看八卦,結果被你打攪了。 得,沒看見,白玲的臉色都快變了嗎? 快點走吧!” 看著遠處的四個人,林啟明嘖嘖稱奇。 這修羅場畫面,可是太好看了。 門口四個人:鄭朝陽,白玲以及冼八萬。 這才三個,還差一個! 哦,剩下一個齊啦啦,湊數用的,充當背景板。 林啟明看著委委屈屈的冼八萬盯著鄭朝陽看。 一張清秀白皙的小臉上滿是委屈,單純的眼神讓人看著心生憐憫。 眼睛看著鄭朝陽,就像盯著負心漢的絕望主婦。 一看就不便宜的衣服上面還有泥土,甚至還有幾處破爛的地方。 再看旁邊鼻青臉腫的齊啦啦,林啟明心裡有數了,看來抓住那隻“大黑驢”了。 再回到現場,靠著抖機靈活著的齊啦啦早就感覺到了此時局面的不對勁。 從而已經騰步挪移到了林啟明和郝平川后面。 他在這個兩枚大漢後面倍有安全感。 再看門口的三人,形成了了一股獨特的磁場。 洗八萬,即冼怡。一個單純漂亮的妹子。 要長相有長相,有學歷有學歷,年齡小,性格還單純。 一顆心對著鄭朝陽綁的死死的。 可惜的兩個人有緣無分! 只因為冼怡的老爹是北平城裡有名的黑社會—冼登奎。 就哭喪棒那種角色就連給人家當馬仔,人家都不要。 開妓院,開賭場,販賣煙土,走私槍支,支援白蓮教,參加光頭黨保密局等等。 可以說這貨必死無疑。 而冼怡作為冼登奎的獨生女,卻被其保護的很好,性子比較單純。 冼怡只知道自己老爹是黑社會,但是那個時候,十個人八個人都得和黑社會攪上關係。 不然總會被欺負。 自家最多算比較大的黑社會,對於冼登奎的所作所為是瞭解不多。 直到後來,無意間知道自己老爹是光頭黨保密局的人,而且還要傷害鄭朝陽。 於是單純的冼怡迅速黑化,一方面傳遞資訊給鄭朝陽幫助他們抓捕特務。 另一方面迅速變賣家產,同意南京光頭黨陳氏家族陳果夫遠房親戚的追求,把資產轉移到南洋,帶著冼登奎離開北平。 後面結局沒有講,不過因為兔子黨剛成立,估計成功的機率是比較大的。 冼登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