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門的院子裡,大嘟嚕被百無聊賴的晃盪著,等著看多門個老東西能玩出點什麼花樣來。 不過多門也沒讓他失望,很快就從堂屋裡出來了,只是手上的傢伙事讓外邊的幾個人那叫一看一個不吱聲。 只見多門用煤鉗夾著一個燒的火紅的炭塊從屋子走了出來,似乎是害怕炭塊熄滅,腳下的速度還不慢。 走到大嘟嚕面前,把手裡的煤鉗遞了過去,說道:“受累,拿一下。” 沒明白多門舉動含義的大嘟嚕也是憨憨的把東西接了過去,不是,老頭不是進屋拿三牲了嗎?怎麼拿出來這麼個玩意? 多門沒有解釋,抬腿踩在石凳上,一咬牙,面部用力,直接把大腿內側的棉褲撕裂開來,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肉,然後朝著大嘟嚕伸出了手。 大嘟嚕則是把自己手裡的大砍刀遞了過去,多門一摸,嘿,你這小王八蛋不是讓老子剁肉吧,直接沒好氣的說道:“那個!” “啊,哦~”大嘟嚕立刻把煤鉗遞了過去。 多門看了看大腿上的肉,再看看煤鉗,一咬牙,就把燒的通紅的煤炭按到了腿上,瞬間刺啦的烤肉聲就響了起來。 還被按在桌上的張超看著多門的舉動,也是雙目通紅,一邊掙扎一邊大喊著:“多爺!多爺!” 大嘟嚕當然也被嚇了一跳,連忙後退,他實在是沒想到多門這小老頭玩這麼一手,孃的,不愧是能在腳盆雞,光頭黨,兔子黨三朝都能混下了鷹爪子,夠狠! “快快快。”吩咐小弟去組織多門的舉動。 多門也是牙呲欲裂,咬著嘴唇,狠狠發聲:“怎麼著爺們,這總可以了吧。” 院子裡的突變的形式,讓林啟明看的也是目瞪口呆,他也沒想到多門能使出這麼一招出來,不過看著炭火加身,面部卻無一絲潮紅的多門,林啟明知道,這老狐狸絕對是玩了花招。 不過大嘟嚕是沒想到有這麼一茬的以為只是多門夠義氣,能為院裡的街坊做到這麼一步來,把刀扔給小弟,回覆剛見多門的架勢,雙手合十,鞠躬,只是這次幅度大得多,剛剛的點頭,變成了現在的鞠躬。 “您有種,怎麼著?緩緩,緩緩是吧?緩緩,緩緩!” 抓起桌子上的欠條,揮手招呼小弟,喊道:“撤!”一溜煙就跑了,生怕多門要是支撐不住,賴上他。 被鬆開的張超看了看離開的大嘟嚕,便急忙爬起來,到了多門的身邊,大喊道:“多爺,你。”語氣裡滿滿的都是感激。 多門也是看著門口消失的人影,把煤鉗一丟,推了推擋路的張超,勾著頭看著門外無人,才算是放下心來。 “您,您這都是為了我,我這,您就是我的再造爹孃啊!” 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張超情到深處說著就要給多門跪下去,扭過頭來的多門則是趕緊攔住了他的動作,可別,你這大兒子我可要不起。 “行行行,用不著,用不著。” 多門一邊攔住張超的動作,一邊伸手在棉褲裡掏了起來,最後在被炭烤的地方拿出了一塊厚厚的連皮帶肉的五花三層,一把扔到桌子上。 看著豬皮上那黑黑的燒黑的印記,張超走上前去,目瞪口呆,在抬頭,多門用手指著他說道:“小子,你的賠我一條新棉褲,把這給我燉了。” 而看了半天戲的林啟明從空間裡提溜出二斤羊肉,也邁進了院子,喊道:“多爺,剛剛那一出,嘖嘖,八大胡同的老相好教的麼?演的可以啊。” 多門聽到調侃,抬頭看著進入院子的林啟明,沒好氣的說道:“嘿,你這小子,怎麼說話的,還有你這在門口看著,怎麼不出來把那幾個混蛋解決了,到頭來還得讓我這一把老骨頭親自登場。” 林啟明在多門說話間也走到了院子中間,打量一下桌子上的豬皮,瞅了瞅張超,解釋道:“張超同志,你別怪罪,我真的是剛到院子門口,聽見動靜就來了,剛準備進去,你夫人就出來了,我就等等,然後在準備進去,多爺就出來解圍了,沒我的用武之地呀。” 張超聽了林啟明的解釋,也很是感激的點點頭,滿是感激的說道:“謝謝您了,林同志,您有這個心意,我已經很感激了。” 林啟明擺擺手,把羊肉遞了過去,說道:“來到時候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