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呀!” 尼瑪,掃興也不是這麼個掃發啊! 推開門,徐宗仁看見面色嚴肅的鄭朝陽,心裡一咯噔,來者不善吶! “鄭組長,快請進,夫人,快去倒茶。” “嫂子好,不麻煩了,我這次來是想確認一下您的安全,沒事我就放心了。” 鄭朝陽也是生怕桃園行動組的手比他們快,真要儘量看見兩具屍體,那以後的特務自新運動直接就不用幹了。 “怎麼回事?” 徐宗仁也拿出了資深老特工強大的心理素質,拍了拍軒夢夢的手,讓她先進裡屋,他現在想知道誰準備觸他的黴頭。 惹急了他,他也不介意給全世界來份猛的,讓光頭黨試試當街拉屎被圍觀的社死感覺。 光頭黨:替我謝謝你媽啊,你這還特麼沒確定是我乾的,就直接準備報復我是吧,祝你全家早日被病魔戰勝。 “保密局知道你讓警衛都撤走了,所以準備讓人刺殺你,現在沒事了,我們已經 重新調集保衛力量。” 鄭朝陽點了點頭,看著神色略微放鬆的徐宗仁,他靈機一動,掏出來金圍脖的照片, “徐先生,您是老軍統了,又在綏遠呆了那麼久,這個人認得麼?” “這是山田良子啊!她是腳盆雞的特工,代號鼴鼠,她出生在東北,漢語非常流利。 抗戰期間她在河南,河北以及綏遠還有察哈爾等地非常活躍。 我當時是軍統綏遠站的站長,1944年,在豫湘桂會戰期間我抓的她, 但是我即使拿她兒子做威脅,她也是一聲不吭。” 徐宗仁看著照片上熟悉女人的照片,眼睛都瞪大。 “這個人向來都是不配合的,是嗎?” 鄭朝陽也提取到了資訊,金圍脖能從軍統的嚴刑拷打下不吐出半個字, 那麼他們收穫資訊的機會也會大大縮減。 “是啊,後來我查到,她是伊賀忍者的後裔,忍者這個職業很奇怪啊, 他們把自己當成狗,並以此為榮。 狗是不會背叛主人的,除非她有特殊的情況。 我當時就想斃了她,可是毛人鳳覺得她還有用,所以就讓我把她交給軍統河南站。 鄭先生,你怎麼突然問起鼴鼠的情況了?” “我猜啊,她很快就要來你這了?” “啊~?” ...... 臉上帶著悲傷之色的山田良子,一手握著自己的匕首,一手帶著的冒出毒針的戒指邁步在徐宗仁的院子裡。 此時的她在沒在御香園的八面玲瓏,一身青色大衣,頭髮簡單的紮成辮子,單刀赴會。 想著那天晚上,整理好衣服,拿著自己兒子照片威脅自己的男人, 山田良子即使全身無力,也是恨不得把銀牙咬碎! 等我殺了徐宗仁,就去宰了你。 不過當她即將邁上臺階的時候,房門開了,鄭朝陽對著一臉戒備的山田良子笑著。 山田良子趕忙後退,離開鄭朝陽的攻擊範圍,擺出進攻姿勢,但是隨之而來的是十數人的警察包圍圈。 看著圈裡去掉鬍子的宗向方,山田良子瞬間明白了一切,自己這是要做替死鬼了! “聽我一句勸,放下武器,馬上投降。” 看著轉了一圈的山田良子,掌握全域性的鄭朝陽淡淡的開口勸道。 不過山田良子卻是面露堅毅,站在包圍圈裡, 朗聲開口:“好,答應我的時候,就要做到,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說完直接將舉著匕首朝脖子上劃去,而早就躲在一邊的老六—林啟明, 連忙丟擲了手裡的子彈,打斷了她的施法。 吃痛之下,匕首脫手,戰士一擁而上,擒住了山田良子。 而感覺大局已定的幾人都吐了口氣,但是往往不出意外的話,那就要出意外的。 林啟明從眾人身後走到山田良子面前,恰好看見抬頭的她眼底閃過一絲譏諷。 “不好,快捏住她的嘴!不要讓她咬。 嘶~哈~” 但是下達的指令還是慢了一步,山田良子喉嚨一個吞嚥,然後嘴裡便吐出了暗紅的鮮血,隨即沒了氣息。 好嘛,我的二等功直接變成了口頭嘉獎,就這還得寫個材料彙報情報,招誰惹誰了? “她是一流殺手,”從屋裡冒出來的徐宗仁看著狠辣程度一如既往的山田良子, 背後也是冷氣直冒。 “謝謝諸位了,要不是你們,我就成了一具死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