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抄了,查賬本,看看有沒有偷稅漏稅。 揹著手的多門看著鄭朝陽把頑固演的活靈活現,剛剛還痛不欲生,現在就滿血復活,你們年輕人變化這麼大,真的既沒有心理壓力嗎?還是我老了,真的跟不上時代了。 “唉,我是真沒見過,這麼早就來吃鴨子的。”多爺開口了。 “切,你沒見過世面多了去了,要不然您怎麼叫多爺呢?呵呵呵。”鄭朝陽開口就是暴擊,一副你這老骨頭了,新時達的帆船沒有你這舊時代的殘黨的位置。 多門感受到了冒犯,老子別稱為多爺,那因為老子是滿人,正黃旗,你這個小兔崽子知道球啊! “你這打哪論的!”但是北京人骨子裡的捧哏基因,是不會讓人把話掉下來,讓人掉面子的,所以多門還是接了一句。 林啟明在後面搖了搖頭,拽了拽多門的衣服,使他後退了兩步,對著他說道:“你別和他一般見識,我看過資料,一個人如果處於緊張,激動、興奮,壓力太大或者長時間得不到休息的時候,他這個神經,也就是腦子。” 看了看提到神經這個詞的時候,多門有些迷茫,於是林啟明用手指了指腦袋,畫了個圈。 然後繼續說道:“是處於亢奮狀態的,強制他不休息,你也知道,老鄭昨夜一夜沒閤眼,兩天了,連軸轉了三十多個小時,現在他必須乾點什麼,對抗疲勞,所以碎嘴子就是其中最直觀的表現。” 喝了三十罐紅牛,吃了三片安眠藥,熬了三天,瘋了的曾小賢。 多門算是知道鄭朝陽的情況,眼裡透露出了憐憫之色,還好老子是個絕戶,不會被情所困,不過此情此景,讓老人家也是心情惆悵啊。 決定了,今天晚上去八大胡同找李媽媽那個妖精,自打兔子党進城,就沒去過了,看來不出點血今天晚上這關過不去啊! 也就舉著鳥籠看著一臉凝重的多門的林啟明以為多門是擔心鄭朝陽的情況,如果知道多門心裡想的是逛八大胡同,估計非得把鳥籠砸他臉上不可。喜歡穿越北平從光榮時代開始()穿越北平從光榮時代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