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不但是要研究這個兌換比例的問題了!”
明顯,紀南音被這個問題搞得有點鬱鬱寡歡,拿起饅頭都又放了下去,是一點胃口也沒有。
對此,林啟明也沒有太好的方法,畢竟就算他的腦子在好用,沒有資料,他也不能憑空推算結果。
“還有其他的問題嗎?難題解決不了,先解決點小問題增加增加手感。”
“噗嗤!”被逗笑的紀南音一笑,食堂內也是百花齊放,
“就按照你說的辦,反正現在也沒頭緒,明天我打算去光頭黨的中央造幣廠看一看,看看能不能找到金圓券的發行數量。”
“造幣廠?”林啟明也來了興趣,他還真沒見過造幣廠什麼樣子呢。
“行,那明天我跟著去看看,別愁眉苦臉,說不定光頭黨良心未泯,給我們留下什麼資料呢。”
“聊什麼呢?”
潘漢年大踏步的走了過來,嘴角帶著一絲難掩的笑意。
一旁的林覺先笑道:“還不是經濟上的問題,光頭黨真是把上海折騰的夠嗆;不過,漢年,你這是遇到什麼好事,這麼開心?”
“我給市長找到房子了。”
對於經濟的問題,潘漢年也不方便插嘴,畢竟不是專業的,說得多,錯的多,“原本那房子我就有大致印象,但就是記不起門牌號,怎麼想都想不到起來。
這不剛剛沈主任過去,和我提到了鄭振鐸的文章,我這一下都想起來了。”
“鄭振鐸?就那個大翻譯家?”
“啟明也知道他?”
“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
林啟明點了點頭,“當初鄭先生翻譯的泰戈爾的《飛鳥集》中的這句詩詞,不知道讓多少人為之沉醉,不過他怎麼和市長房子扯上關係了?”
“你看,紀參謀,他應該猜到了。”
潘漢年指了指正微笑看著他的紀南音,意有所指的說道。
“當年你離開上海的比較早,孤島時期鄭先生就是在上海做地下工作的,就住在傅仁宗公館的旁邊,相當於一直潛藏在虎穴之旁邊,直到抗戰勝利。”
“嘶~”聽到熟悉的名字,林啟明只覺得倒吸一口涼氣,這住所選的真特娘妙啊!
“林秘書,林秘書!”
正當幾人相談甚歡,林啟明也準備去找潘漢年拿房間圖紙的時候,遠處市長的警衛員跑了過來,臉上帶著一絲著急,
來到桌旁,他連忙敬禮,說道,“林副市長,潘副市長,紀參謀好,北平來人,要去宋公館,市長點名讓你一起去。”
聞言,看過電視劇林啟明就知道誰來了,不敢耽擱,
把饅頭一捏,直接塞進嘴裡,然後一口把碗裡的湯幹了,抹了把嘴,
對著旁邊的林覺先說道:“爸,幫我收拾一下。”
“整理一下衣服。”
看著林啟明招招手就消失在門口的身影,
堂堂的林副市長也只能一邊整理著兒子的碗筷,一邊無奈的看向眾人,
“這臭小子,回回都得讓我收拾爛攤子!”
“覺先同志,你在這炫耀,咱們這革命友誼就斷了啊,我這想收拾還收拾不了呢!你要是覺得累,那讓啟明來給我當兒子,我保證我夫人能樂的三天睡不著。”
“就是啊,林市長,你都不知道,全政府大樓,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有這麼一個優秀的兒子呢!”
……
轎車行駛前往目的地,這次坐在後排市長旁邊的不再是政委,而是一位端莊的中年女人。
這位夫人和他先生的愛情被後世傳頌。
就如同他先生在給她寫的信中這樣描述到,我這一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