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局裡待命的林啟明和鄭朝陽聽到局門口動靜,立刻意識到出岔子,二人立刻朝著門口趕去。 此時的呂大頭,一臉狼狽,臉上既有指甲的傷痕,也有巴掌的紅印,而且警帽也被打落滾輪了兩圈,被門檻擋了一下,停了下來。 呂大頭捂著臉,站在臺階上對著逃跑的小東西罵道:“你給我裝什麼正經?” 但是看著小東西往遠處跑去,搖曳的身姿,以及剛剛自己動手的時候感受到的觸感,沒想到這個小東西看著不起眼,手感這麼好。 等會老子下了夜班就去御香園點她的鐘,敢打你呂大爺,還下手這麼狠!晚會,呂大爺換個地方教教你學禮貌,good morning,外語哦~ 而此時鄭朝陽一馬當先的邁出了公安局大門,看著門口的帽子,撿了起來,拍了拍土,問道:“發生了什麼情況?大晚上的嚷嚷什麼?” “婊子鬧事,還打人!”呂大頭舔著臉,回過頭來告狀,還指著自己臉上的傷痕和指甲印。 而此時最開始站崗的舊警察出身說明情況:“報告,有個妓女來,說要找領導,說是從御香園來的。” 聽到這裡,林啟明和鄭朝陽對視一眼,看來發生了變故,然後鄭朝陽再次開口問道:“知道名字嗎?” “就是個臭婊子!”呂大頭依舊出口不遜,林啟明和鄭朝陽已經開始皺眉了。 “問你叫什麼名字?別廢話!”林啟明開口道! “叫春喜,大家都叫她小東西。”呂大頭感受到壓力,開口解釋道。 確定了,看來是真的出事情了,林啟明開口:“老鄭你對街道熟悉,前頭帶路,咱們快走,看來確實出現了點咱們不知道的情況啊!” 鄭朝陽聽後也不多說,拔腿就朝著小東西離開的方向跑去,林啟明則是回頭對著趕過來的行動組成員說:“來兩個人給我把呂大頭關起來,哭喪棒舉報你不少光輝歷史,你可真是長得醜,玩的花,沒工夫搭理你,你還給我製造麻煩,很好,送進去審訊室,抓緊審訊,我回來之前把口供交給我。 我去給局長打報告,要條子,爭取兩天內送去陪哭喪棒! 剩下的人一半保證局裡安全,剩下的一半,你們幾個去御香園看看什麼情況。你們幾個和我一起去找鄭朝陽。” 說完,林啟明就帶著一群人出發了,而被架住胳膊的呂大頭也不知道什麼情況,眨眼間自己就要被審訊判刑了,媽的,哭喪棒可是被判了二十年啊!達咩,我不要啊! 但是很明顯,沒有人理會他,無論是正在跑路的林啟明或者是門口的守衛,乃至於和他一派的舊警察。 甚至幾個舊警察還有點高興,他要是被抓了,下午借自己的錢是不是就可以拿回來了,以前借自己的錢可是一分都要不回來啊! 而就在段飛鵬、鄭朝陽、林啟明三者前赴後繼的追逐小東西的時候,另一方面在命運的齒輪的旋轉下,鄭朝山和宗向方即將進行命運的相遇。 桃園終將結義,宿命也終究無法避免。 古時候一招平沙落雁使出來大家就知道你是那門那派,後世一招無極籃球,那眾人就相信你是坤雞派的忠實信徒。 而不斷追逐被跟蹤的鄭朝山裝作行動不便,時而朝後面看去,結果發現後面這個人的追蹤技巧是相當的熟悉。 鄭朝山發現後面的人的追蹤技巧,雖然相當高超,不留心你根本發現不了後面有這個人,這種把環境任務利用到極致的能力,可不是一直在山溝溝裡打游擊的兔子黨能培養的出來的,而據鄭朝山所知,保密局,中統,軍統裡面不少精英特務都不如這個,他到底是屬於哪一方的呢? 看著後面這個人猶猶豫豫,幾次想動手卻不知道為什麼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鄭朝山也有點懷疑,中統,軍統是沒有友誼可講的,要是他安插進兔子黨的公安局,他不介意抓一個不知道哪一方面的同事,來換取一份功勞。 等等,公安局,鄭朝山想到了什麼,他只知道自己有個手下在公安局,自己也讓他保護鄭朝陽,不然鄭朝陽上次真的難逃一劫。 但是由於冷棋之前也是互相保密,不知道對方的身份長相,而自己之前遲遲喚醒不了之前這個手下,也就是被大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