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審訊室裡,林啟明百無聊賴和郝平川審訊桌哭喪棒,看著一臉嚴肅的搭檔,心裡滿滿的都是無奈。 這跑腿的分的活還真都是髒活累活啊,哪有人家情報組的兩個人找個辦公室喝喝茶,看看現場資料來的舒坦啊。 我記得我也是高材生,我不是莽夫啊。 林啟明跑著神,自然不會開口搭理這個哭喪棒,看面相就是進監獄的貨色,郝平川一拍桌子,吼道:“有人看見你從鍾春紅家出來,怎麼回事啊!” 此話一出,不但受審的桑六吉,就連林啟明都是大為震驚,你要不要聽聽你問的問的是什麼? 桑六吉也是配合,看著郝平川說道:“鍾春紅家就是我家,我回自己家還不成嗎?你講不講理。” 又是一個奇葩,來審訊室裡講理,你怕是沒睡醒吧,這以為轉業的軍人的拳頭就不是共產主義的鐵拳了。 林啟明咳嗽兩聲,接過詢問權:“我問個街坊四鄰,桑六吉你靠著哭喪棒的架勢可謂是壞事做盡,但是一次毆打鐘春紅的時候,剛好碰見記錄人口的街道軍委會,就被教訓了。 鍾春紅也在幹事的幫助下把你趕出家門,去法院起訴離婚了,你還回去幹什麼?怎麼想試試街道軍管會的槍是不是真槍嗎?” “說,鍾春紅是不是你殺的!”看著桑六吉的林啟明三言兩語的敘述下,就被嚇得低下了頭,他忍不住也吼道。 桑六吉也是被兩人的一唱一和成功唬住,趕忙搖手,一臉正經的說道:“人絕對不是我殺的,您高看我了。 我回去就是想管她要錢,去賭場翻本,我輸得都快脫褲子了,錢贏不回來,我不甘心。” 林啟明和郝平川看著桑六吉猙獰的表情也是熟視無睹,賭棍上了頭,那是不講什麼情誼的。 桑六吉發完狠又意識到了自己身陷囫圇的情況,繼而可憐巴巴的說道:“我的確是中午回去的,我回去的時候,她正在睡覺,這敗家娘們兒連門都不鎖,睡得和死狗一樣。 我想,我要是當面管她要錢,他肯定不給,弄不好,我還卒瓦她一頓,睡著了,正合適,我呀,偷偷摸摸,把錢拿了就走,她屋門我都沒進。” 桑六吉現在活生生就像是偷到雞的黃鼠狼,盡是得意,絲毫沒有為鍾春紅的死亡而感到傷心。 郝平川愈發覺得這個桑六吉和他哥哥哭喪棒一樣,都是無可救藥的惡棍,冷著嗓子問道:“你怎麼知道錢在那?” “知道。”為了免除自己為錢殺人的嫌疑,桑六吉急忙說道:“他有瘋病,成天瘋瘋癲癲的,說有人要殺她,要錢她的錢,她把錢放到鞋盒子裡,藏在廚房的房樑上,她以為我不知道,其實她犯病的時候,早就跟我說了。 政府,你把我放了吧,我拿自己家的錢,不犯法啊!” 林啟明擺擺手,示意把人帶下去,關好了,說實話要是放後世,桑六吉這套說辭確實是夠的,沒有證據,你想關人家多長時間,不過幸好,現在不需要和這些混蛋講道理,想關多長就關多長。 不理會桑六吉的哀嚎,林啟明看著皺眉的郝平川,沉著說道:“看起來真的不是桑六吉殺的人,咱們這裡估計沒有什麼收穫了,走去看看鄭朝陽和白玲哪裡吧。” “嗯,走,看看他們分析出什麼東西來了。” 小會議室裡,行動組,偵查組的精兵強將匯聚一堂,聽著白玲對於現場案件的分析。 白玲把最後一張照片貼在小黑板上,開啟了自己的本子指著照片就開始案情的具體資訊,以及自己的推斷。 “鍾春紅和一起和她做工的女工相約離開工廠,回家曬被子,做午飯,為她的女兒準備生日宴。 到中午的時候,鍾春紅的表妹,杜十娘,第一個到達案發現場,發現鍾春紅已經死了,那我們在勘查現場的時候發現,有收拾好的魚,有洗好的菜,門窗沒有暴力闖入的痕跡,屋裡的傢俱都擺放良好,也沒有打鬥的痕跡。 根據法醫的意見呢,因為菜刀上沒有檢測出出了鍾春紅以外的人員痕跡物證,毒物檢測,未見異常;未查出乙醚成分,所以法醫的意見是自殺。” 剛剛還在審訊室氣勢厚重的郝平川,此時再度變得無腦起來,對於白玲的結論,也是十分配合的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