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同志嗎,我想起來,之前啊,彩蓮說過,國興啊,前段時間,總是悶悶不樂的,好像是有什麼心事,好像是有個人找他辦事,他沒有答應什麼的。” 張彩蓮的父親,張有德坐在座位上,仔細的回想著女兒姑爺生活中的異常,希望能給女兒身上的嫌疑洗掉。 “什麼時候?”林啟明三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集中了注意力,直接告訴他們案件的線索來了。 “不到半個月吧,那件事之後,他們兩口子吵了嘴,彩蓮就回來。”張有德蹙眉回想了一下給出了大概時間。 聞言,林啟明也緩緩的點頭,看來是桃園行動組在馬興國這裡吃癟了,為了防止他去舉報,進行了滅口,只是恰巧,張有德被撞傷了,不然這兩口子都活不下去。 “老爺子,你說的這點對我們很重要,你女兒張彩蓮現在情緒還不太穩定,所以呢,馬國興生前有什麼仇人,遇到過什麼事情,你最好還幫我們想想。”看著明顯有點緊張的張有德,郝平川用記錄的筆指了指桌上的茶杯,別緊張,很快就結束了。 “好好好,他們家鄰居,有一個啊,看不上我女婿掙得多,還有一個,就是他們單位,好像曾經因為吃飯,吵過嘴,還有就是,您讓我想想啊。” 不過隨著張有德越發激烈的動作,幾個人都蹙起了眉毛,老登,再搓,手上的泥都要搓掉了,你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還有你這是什麼藉口,吵個架都下毒害死人,北平爺們的心眼什麼時候這麼小了? “是他,是他,是他,一定是他,沒錯,要不然他肯定不會這麼做,肯定是他,對,他左手按著右手,肯定就是他?”送走張有德,郝平川晃著鋼筆,不停的嘟囔道。 “是誰啊?”看著拐彎的時候堵在前面神神叨叨的郝平川,林啟明也是饒有興致的看著他,“發現什麼問題了?” “是他,我們在問他問題的時候,他一直在搓手,眼皮一直在跳,肯定對我們有什麼隱瞞吶。給馬國興下毒的就是他。” 看著仰著脖子,言之鑿鑿等等郝平川,林啟明實在是不想打擊他的自信心,拍了拍鄭朝陽的肩膀,喚醒他膨脹的自信心的這活就交給你了。 鄭朝陽矜持的點了點頭,這活我熟,攤開手中的資料夾遞給了郝平川。 “無色無味,麻痺類汞成分,這麼專業的毒藥?”郝平川也不傻,第一時間就發現鑑定的重點。 “對呀,所以你覺得這是一個,一個大字不識的老頭,他能做到的嗎?”鄭朝陽發出了靈魂質問,拿出資料夾,朝著辦公室走去。 看著石化的郝平川,裝逼不成反被日啊,這不尷尬了,林啟明拍了拍他的肩膀,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沒有在意郝平川伸出的爾康之手,林啟明騎上自己的小摩托,行駛在四九城的大街上,去哪裡覓點食呢。 “林大哥,林大哥!” 正當林啟明漫無目的遊蕩著的時候,遠處傳來的齊啦啦的喊聲,一扭頭,飯館大廳裡,看著了多門和齊啦啦,那還說什麼,湊一頓得了。 “林大哥,你怎麼溜達到西直門了?這可離警察局可有點距離啊?”齊啦啦一邊給林啟明擺放碗筷,一邊諮詢情況。 “別提了,張有德那老頭以為是張彩蓮毒死的馬興國,顧左言他,一邊轉移我們的注意力,一邊看架勢是想把罪過攔下了,免除張彩蓮的罪罰。”林啟明喝了口茶水,放下杯子的同時晃了晃頭,“可是毒死馬興國的毒藥無色無味,有鉛有汞。平頭老百姓根本搞不到,也不知道馬興國得罪了那路神仙。 這不想著事情,溜達著,就摸到這裡了。” “唉,我們也是,根據走訪張彩蓮的街坊四鄰,給出的線索不能說沒用吧,那簡直是扯淡,偷人吶,孩子是別人的全是八卦,如果真要是這樣,張彩蓮早就被馬興國給嘎巴嘎巴給剁了,還能等張彩蓮來毒死他。”多門放下筷子也是嘆了口氣,“看吧,按照我這些年的辦案經驗,這裡面肯定有點貓膩。” “貓膩,多爺你就說說唄!”齊啦啦聞言,睜著他的卡姿蘭大眼睛,饒有興致看向多門,企圖能從他身上學到一招半式。 “我說什麼呀,我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