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橋上,鄭朝陽的附和使得多門一訴往日積壓的委屈。 “是,我們是留用警,但我們是他郝平川留用的嗎?我們是兔子黨留用的。” “沒錯。” “我都知道他郝平川為什麼處處跟我過去,處處跟我穿小鞋。” 多爺一副看破真相的架勢, “不就是當年他來城裡救你的時候,我盤查過他嗎?嘿喲,心眼小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要不是我盤查他,他那條命就擱哪了, 他不但不感激我,他還把我的好心他當驢肝肺。” “來來來。” 看著委屈巴巴的多門,林啟明也不好說什麼,只能舉起酒瓶。 “不是我把他怎麼了,他處處給我穿小鞋,我是把他們家孩子扔井裡了,還是怎麼著?” 多門放下酒瓶,然後就是繼續指點江山, “你知道我為什麼請這一個月假,那是為了你們的面子,, 我不想當著你們的面,跟他鬧不愉快,到時候你們為難, 但你們等著瞧,等我這個月休息踏實了,把兔子黨的規章制度弄明白了, 等我回局子裡,我第一個就弄他, 你們也別攔著,到時候我誰的面子我都不給,我非弄他不可。” 林啟明搖了搖頭,這要是個老小孩啊! 等等,林啟明搖晃腦袋期間,看見對面的牌坊過道上一道熟悉的身影。 “兩位,看那,咱們朝思暮想的老熟人嗎?” “是呀?” 兩人扭頭,喝得有點朦朧的多門是瞄不準目標,但是鄭朝陽的目光驟然如鋒利如刀。(▼ヘ▼#) “段飛鵬,弄他!” 多門表示他將帶頭衝鋒,說完就急匆匆的衝下了樓梯。 林啟明兩人趕忙跟上,說實話,多門的重要性可比段飛鵬重要的多啊! “段飛鵬,哪呢?孫子,在哪呢?” 怪過衚衕,來到大街,多門霸氣側漏,開始罵罵咧咧! 但是忽然,段飛鵬的身影從隔壁的衚衕出現在街道,多門豁然清醒,一把抓住鄭朝陽把他扯向一邊。 “媽呀,真是段飛鵬!” “怎麼著,爺們?” 林啟明看著多門,眼睛眨了眨,裡面充滿笑意。 “叫增援!” 說著多門準備扭頭。 鄭朝陽一把抓住他的手 ,“咱們可等不起增援吶!” “不行啊!段飛鵬那不是開玩笑的!” 兩人繼續拉扯,主打的就是一個磨嘰。 “咱們得知道他幹嘛呀!” “幹嘛也得先叫增援,咱哥倆。” “多爺,這可是每次首長去先農壇開會的必經之路,而且還是最窄的路段!” “那更得叫增援,啟明,你說是不是?” 多門朝著旁邊尋求支援,但是無人回應! “啟明?” 往外看,只見林啟明已經偷偷摸摸朝著對面摸去。 林啟明察覺到背後的視線,往後瞅了瞅,招了招手, 別磨嘰了,快來,我打主攻,你們輔助! 那還說什麼呢?上吧,鄭朝陽和多門摸索著就跟了上去。 “怎麼辦,直接上嗎?”兩人湊近之後,問著建議。 “你們對這片地形熟悉,繞一圈包抄,我跟著,今天爭取把段飛鵬請回去吃個牢飯。” 林啟明指了指兩邊,說出了辦法。 三人開始了行動,不過段飛鵬也不是吃素的,許是先天的蜘蛛感應,或者後天生死危機下的第六感。 段飛鵬察覺到了不對,然後加快了步伐。 林啟明見狀,也是趕緊跟了上去,但是當他轉彎的時,對面響起了槍聲。 也幸虧是他反應快,不然這次絕對得掛彩。 好嘛,好好的飛賊,不玩刀子,改玩槍支了。 哪受過這氣的林啟明,反手一轉,從空間裡掏出了手槍,開始了反擊。 不過馬上他意識到了不對,對面的槍聲越來越遠,小心的露出頭,已經不見了段飛鵬的身影。 好好好,山本一木戲耍楚雲飛是吧,幹得漂亮啊,孫子! 不敢耽誤,林啟明快步向段飛鵬失蹤的方向跑去,但是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鄭朝陽搶先一步截住了段飛鵬,並且動起了手。 對付鄭朝陽,段飛鵬自然不敢動槍,直接掏出了匕首,然後三招之後,鄭朝陽捂著腹部癱倒在地上。 隨即姍姍來遲的多門拿著棍子在狐假虎威,而段飛鵬迫於林啟明的壓迫,立刻離開了現場。 林啟明到達現場看到的就是,段飛鵬翻牆離開的時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