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衚衕裡,鄭朝山一身穿行其中,聽著背後那若隱若現的腳步聲,他目光一凌,掏出匕首,朝旁邊的巷子拐了進去。
“你在跟蹤我?”
靠在牆上的鄭朝山盯著緊隨而至的段飛鵬,示意給出一個解釋。
段飛鵬也是有什麼說什麼,臉上帶著糾結和擔心,
“我是覺得最近你有點不太對勁,你是怎麼想的,你得和我交個底啊,
我可是一直跟著你的!”
鄭朝山笑了笑,段飛鵬之前在他和魏檣之間來回搖擺,他是知道的,但念在他盡心盡力給自己辦事,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收起匕首,抬頭看滿天星辰問道:“你覺著呢?”
段飛鵬是臉色那叫一個難看哦,我特麼問一個問題,反手就丟了回來,
我覺得呢?我要是知道,我還來問你?但官大一級壓死人,他還是老老實實說出來自己的看法,
“不好說,我只知道這是江湖大忌,計劃是你定的,萬一出了什麼事,你可怎麼交代啊!”
鄭朝山對於這突然表忠心的小弟,也有點感動,自己身邊竟然這忠義之士,
遲疑了一下,他開口道:“計劃不會出問題的,但計劃執行過程中肯定會有危險,小心點,別吧小命丟了。”
拍了拍段飛鵬的肩膀,鄭朝山轉身離開,只留下段飛鵬久久佇立原地,陷入沉思。
“我閨女一個大活人!怎麼好端端就消失了!?”
一大清早,得知自己寶貝閨女失蹤資訊的冼登奎朝著謝汕就是一陣怒吼。
“問問過值班的,沒有發現可疑情況,也沒有看見大小姐出去,這就奇了怪了,
最近不太平,家裡我也增加了人手,這守衛森嚴著呢。”
抹了把臉上的口水,謝汕弓著腰小心翼翼的解釋著,但在拐彎落後冼登奎半步無人觀察的時候,那眼底的得意是無法掩飾的。
“人都沒了,還說什麼守備森嚴。”
“老爺,能把人從這神不知鬼不覺地帶走,可不是一般人吶。”
或許是謝汕最近這段時間的小心翼翼,也或許的冼登奎氣急攻心,一時間他還真沒往他身上懷疑,
“我不管是誰,馬上給我找出來!”
吼完,冼登奎就準備轉身備車去警察局報案,
瑪德,世道變了啊,黑幫都得朝警察求助了!
可當他路過自己書房,一道喊聲使他停住了腳步,
“不用找了!”
緩緩轉頭,冼登奎看著坐在自己位置上西裝革履的的北平商會會長魏檣,
哦,不,警察局已經貼出通緝告示,保密局特務。
那肆無忌憚的模樣,不知道以為他才是這裡的主人,
但特麼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你也不能綁架我女兒!
但冼登奎還是打起精神,如臨大敵的走進房間,問道:“你是怎麼進來的?”
同時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謝汕,這特麼就是你說的守備森嚴!
嚇得謝汕一個激靈,腰弓的更彎了。
“我說我是警察,你們守衛就乖乖的讓我進來了,冼老大,你這兒的人,對警察倒是挺守規矩啊!”
對於魏檣的嘲諷,冼登奎置若罔聞,直奔主題的問道:“我女兒在你手裡?!”
“你要是聽話,他就好好的,你要是不聽話……”
說著,魏檣卡頓了一下,抬手丟到桌上一個金質的寶石耳環。
冼登奎上前一步,把耳環拿起了,正是他專門從法國商會定製,用來送給女兒的18歲生日禮物。
冼怡也很是:()穿越北平從光榮時代開始